蘇仁忠徹底傻了,瞪著眼睛,怔怔地看著她那張絕色清麗的臉,一時竟反應不過來。
她倒是不客氣,上嘴的同時還上了手,一邊吻他還不夠,一雙手也是不客氣地在他那健碩的胸肌上游走。
這兩日竟過眼癮,沒想到上手的觸感這麼好。
她情不自禁地又往他性感的人魚線上撫去……
“嗯~”蘇仁忠被她摸得身子一顫,想說話可卻是一口苦藥汁嚥進了口中。
原本那苦得能讓人五臟六腑都變苦的滋味,此刻蘇仁忠卻絲毫不覺得苦,相反他莫名竟還覺得有些甜。
蘇仁忠已經來不及思考藥汁變甜的緣故了,他連忙按住了還要繼續往他身下探去的小手。
她倒是會摸!
再摸下去,就算他意志力再怎麼強,也未必不會出事!
手被捏著,她掙了兩下沒掙開,便不滿地睜開雙眼,慍怒道:“你不願意侍寢?”
不是他先勾引她的嗎?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
……蘇仁忠一頭黑線地看著她。
侍寢?
侍什麼寢?
她還真把他當成她們西梁的男人了?
想到這個女人可能已經後宮男人無數,蘇仁忠不知道為什麼竟還覺得有些氣悶。
他捏著她的手,翻身就將她給反壓了。
她呆若木雞地看著蘇仁忠,發著燒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原來他喜歡這種姿勢嗎?
那也不是不可以,雖然她沒什麼經驗吧,不過她成年的時候,宮中也有曉事女官教過她。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便抬起腦袋吻了上去。
蘇仁忠真的頭痛了……
她還真的鍥而不捨地想要寵幸他啊!
蘇仁忠沒辦法,只能順勢將嘴裡嚼出的藥汁吐給她。
……
“咳咳!”睡夢中,端木筠妤好像被灌了一口苦到懷疑人生的藥汁,嗆得猛咳起來。
“陛下。”在外殿伺候的金珠聽到動靜,連忙進了內殿。
端木筠妤猛地睜開眼,看到的不是蘇仁忠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而是金珠,她有些心虛地乾咳了兩聲,才坐起身:“孤沒做什麼失態的事吧?”
這話可把金珠問得一頭霧水:“您指的是什麼事?”
陛下怎麼了?
怎麼每日起床都奇怪怪的?
“您是不是又做什麼噩夢了?”金珠好奇地問道。
“咳咳!”端木筠妤再次咳嗽起來,梗著脖子道:“孤沒做噩夢。”
她做的應該算不上是噩夢吧?
不過她怎麼會去吻蘇仁忠的?
她是真的發燒發糊塗了?還是這只是夢境?並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可按照她前幾日做的那些夢來看,這應該都是她的真實記憶才對啊!
可這段記憶,之前並不在她的腦子裡,為什麼她還是會做這樣的夢?
是因為前幾日她每晚都看著蘇仁忠的身子,所以日思夜想的做了這樣的葷夢?
還是說,這本來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原本就是她的記憶,只是她那晚發燒之後,她就忘了那晚的記憶。
端木筠妤真的被搞糊塗了,伸出拳頭猛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金珠見狀連忙擔心地問道:“陛下,您這是做什麼?是頭痛嗎?”
金珠又想去叫御醫了,可她也知道陛下不怎麼喜歡叫御醫。
端木筠妤衝著金珠僵硬一下,便起身道:“孤沒事,伺候孤梳洗吧。”
“是。”金珠連忙過來伺候端木筠妤寬衣梳洗了。
等梳洗之後,端木筠妤便去隔壁看望蘇雪寧和蘇雲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