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應聲,“好勒。”
有老張盯著,只要不會隱|形,不會空間大挪移,人都不會跟丟。
“頭兒,你真不去醫院?”
“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不是什麼大病,睡一覺就行。”
楊志嘆氣,那你倒是睡啊,總是繃著一根弦,能休息得好才怪,“頭兒,要不你回去吧,這兒有我們在撐著,還有曹隊長跟他的人,有情況也能應付。”
封北迴去也沒用,“兇犯抓不到,在哪兒都一個樣。”
楊志哎一聲,出去辦事兒。
封北雙手扶著額頭,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依舊不能確定三組數字代表的是什麼,20究竟是20號,還是20點,況且前者不清楚是哪個月,後者不清楚是哪一天。
日子是要過的,各有各的生活,總不能因為案子的事兒,就一直讓全縣城的人都在家裡待著,上學的別去上學了,做工的別去做工了吧,那不得鬧的天崩地裂。
只能加派人手巡邏,一有可疑人物就立刻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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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燃做完練習題,伸了個懶腰,他站在窗戶那裡伸著脖子看看夜色,無意間轉動的視線捕捉到了一個人臉,是張絨。
談戀愛了就是不一樣,臉色特紅潤,眼睛也亮。
高燃衝張絨擺擺手。
張絨本來在看星星月亮,她瞥到了高燃,上揚的嘴角沒有收回去,心情很不錯,“今天是我生日。”
高燃一愣,“生日快樂。”
張絨抿嘴笑,很害羞,也很開心,“謝謝。”
高燃忽然問,“今天多少號?”
張絨說是18號。
高燃的腦子轉了轉,他想起來什麼,眼睛一睜,“臥槽,今天也是帥帥生日!”
張絨驚訝的說,“是嗎?這麼巧。”
高燃嗯嗯點頭,的確很巧,同年同月同日生哎,多好的緣分啊,可惜張絨是別人的肋骨,不是帥帥的。
他轉而一想,也未必。
別說談戀愛了,就是結了婚,還有因為不是真正的有緣人而離婚散夥,分道揚鑣,再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找到另一半的呢。
高燃下樓去爸媽那屋,說要打個電話,都在看電視呢,沒人搭理。
他把櫃子的玻璃門拉開,拿起話筒按了一串倒背如流的號碼,“生日打算怎麼過的啊?”
賈帥說,“不過。”
高燃問他,“雞蛋也沒吃?”
賈帥說,“你知道的,我家一直不過生日,形式的東西無所謂。”
高燃說,“不一樣啊,這次是你十八歲生日,很重要。”
賈帥平靜的問,“重要嗎?”
高燃壓低聲音,“廢話,成年就可以打著我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旗號了,通宵打遊戲,夜不歸宿,身上揣超過五百大鈔,去市裡玩兒等等等。”
賈帥說,“那些事我不成年也能做,只看我想不想。”
“……”
不多時,高燃掛了電話準備出門,“爸,媽,我跟帥帥約了去打遊戲,晚點回來。”
劉秀這回搭理了,“打什麼遊戲,不準去。”
高燃說,“媽,今天情況不同,帥帥十八歲生日,我們都約好了。”
劉秀在床頭坐直身子,“約好了也不行,你也不看看現在多晚了!”
高燃手指指電視一角的時間顯示,“不到八點。”
劉秀的態度堅決,就是不讓兒子出去。
高燃求救的看向他爸。
劉秀瞪一眼老伴。
高建軍回了兒子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高燃沒法子,給賈帥打電話說了情況就上樓了,他一道題還沒想出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