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 第67節(2 / 5)

承過恩後瞧著便是被人滋潤過,眼角漾著桃花般的媚意,並沒有兩人初試時的蒼白痛楚,清平樓的價錢雖貴,可卻不算是冤枉。

更何況秦樓楚館一向是納稅的大頭,就算是用之於民,這些錢早晚也是要從清平樓裡取出來的。

鄭玉磬瞧見他面含春風,眼底有淡淡疲倦的青色痕跡,心裡微微有些厭惡,甯越已經告訴過她,皇帝這一日到底都在做些什麼,他貪歡好色,與小倌關起門來一整日,沒有用晚膳,如今卻來她面前裝作這般可憐,博取自己的一點同情。

實在是令人作嘔。

不過蕭明稷願意裝著,她便順著茬往下接。

“聖人瞧著真是忙壞了,連眼下都青了些,”鄭玉磬似乎是已經等得困到打瞌睡,聲音微微喑啞,連眼神裡都帶了些朦朧:“不像是我這等深宮婦人,一日到頭沒有事情可做,便只能惦記著一日三餐,日落而息。”

“音音是覺得宮裡枯燥,郎君不來陪你?”

蕭明稷見她慵懶起身,上前為自己整理衣衫,多少有了幾分受寵若驚的感覺,面上含笑,在她面頰側輕啄,逐漸環緊了她的腰身:“正好音音也補了些眠,想來一會兒便不容易入睡,郎君服侍你幾回,一會兒便睡得沉了。”

不同於桂花油的香味,鄭玉磬的髮間帶了沐浴過後的清香,肌膚也更顯水潤,白裡透紅,顯然是沐浴過,專門等著他的。

他如今歡喜,便是不用晚膳也沒什麼可計較的,然而還沒等他將鄭玉磬攔腰抱起,卻被人掙脫了懷抱。

甯越替她濯足的時候說了那些話,叫鄭玉磬噁心得不成,雖然吐不出來,但還是吩咐人送水沐浴,去一去晦氣。

蕭明稷怕她以為自己太心急,依舊忍耐解釋道:“來時朕已經沐浴過了,郎君也已經將避子藥服下,江院使說過了小半個時辰便可以的。”

然而鄭玉磬卻還是搖了搖頭,蕭明稷心底微微生出些不悅,目光在她含怯的面容上巡視幾回,儘量平靜道:“音音身上還沒好全?”

就算是他在床帷之中與她並不契合,但是他也一向是有心補償,伺候溫柔,又讓太醫調製了上好的藥膏,最能消腫止痛,令肌膚嬌嫩如初,她本來又不是初次承歡,過了這許多時日,總該好全了。

若是還不好,就是她有意避寵,欺瞞自己了。

“好不好的,皇帝也忒心急了些,”鄭玉磬心裡噁心歸噁心,但是面上含笑,柔聲嗔怪道:“不用晚膳,明晨上朝還不餓暈了?”

皇帝也便是這一點不好,蕭明稷尋常是暮色將至時用膳,而後處理白日剩下的政事,而有些時候就是半夜也歇不下,晨起上朝本來就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他用些點心墊一下,得等臣子們都退了,才回到宮裡用早膳。

“秀色可餐,音音這樣美,我還需要用什麼膳?”蕭明稷難得見鄭玉磬這樣關懷自己,心下的某一處莫名柔軟,將她重新環在懷中:“音音一個人用過膳就成,等下多和郎君好一會兒,便是體貼了。”

無論鄭玉磬是真心還是假意,蕭明稷這個時候並不願意去分辨,這樣美好且夢幻的靜謐深夜,便像是一場美夢,叫人沉浸其中,不願意醒來。

“皇帝,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鄭玉磬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假惺惺地關懷道:“一次不吃,兩次不用,現下是瞧不出來什麼,將來年紀大了總是反饋到自己身上,我給三郎做些清淡的小食,你多少吃一些,前面既然累,便別在飲食上虧待了自己。”

蕭明稷來的時候匆忙,早存了同鄭玉磬溫存的心思,然而他也並非是一味喜歡那檔子事,見鄭玉磬說起以後年紀大了,多少也會聯絡起“來日方長”這四個字,面上只有喜歡,點頭應允了。

“音音方才是在做些什麼?”他對鄭玉磬的日常雖然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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