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 第20節(4 / 5)

選一個美貌的處子進獻給聖上,若是男子一意只顧自己,鍾氏一星半點的歡愉也得不到,只能咬著牙捱過去。

“總管是覺得你自己要比聖上更強些,對嗎?”

本來就是私下,鄭玉磬也懶得去迎合一個奴婢虛偽的嘴臉,她的目光掃過男子腰部以下的位置,撲哧一笑,嘲諷道:“什麼本事都沒有了,賊心卻還不死!”

“有些事本來就只為了主子舒心,不必顧及奴婢感受,用不到死物,有一顆賊心便夠了。”

甯越自從受了宮刑之後,這樣的話沒少聽過,他低聲道:“娘娘若是還有些不適,奴婢願以口舌侍奉,其中極樂滋味,怕是聖人也不能予您。”

貴妃有孕,便是聖上想要親近也要顧慮再三,但是聖上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女子有些會需求更厲害一些,也比平日更容易得到滿足。

“總管這樣嫻熟,不知道伺候過多少娘娘,聖人若是知道你敢如此放肆……”鄭玉磬厭惡地冷笑了一聲,伸足去踹他心窩,“怕不是要把你上面的東西也一併割了!”

別說是聖上,就是蕭明稷,恐怕也不會有叫一個內侍如此對待她的可能。

她如今用不上力氣,又不敢太大動作,反而被他捉住了秀美玉足,肆意把玩。

“世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幸侍奉貴妃,奴婢心甘情願。”

溫熱柔軟的唇驟然貼近,在那剛剛塗抹過淡香純露的踝骨處落下細緻的親吻,甯越啞然失笑:“娘娘放心,奴婢只如此侍奉過您一位,宮中每隔一年都會重新檢驗是否乾淨,若奴婢身子不乾淨,早便被割第二回 了。”

饒是鄭玉磬溫柔嫻靜,也很難保持一貫的文雅,奈何在宮裡這樣的事情本就說不得,甯越既然受命於三殿下,怕是還知曉她不少事情。

閹人本來可憐,但是卻也最不適宜親近,他們已經割去了被男子視為最寶貴的東西,內心早與常人不同,她對甯越的身世一無所知,驟然發難,恐怕反而自己失了顏面。

“你滾出去!”鄭玉磬見枕珠從外回來,她想要起身卻覺得綿軟無力,只能緊緊握住榻邊扶手,低聲呵斥:“再叫本宮瞧見你這副噁心的嘴臉,你便不用在這裡伺候了!”

……

鄭玉磬本因為聖上肯留宿旁人處而身心舒坦,該是一夜好眠,但是經此一事,別說是刺繡的興致,便是睡意也全部消散了,夜裡輾轉反側,幾乎不能成眠。

第二日起身時反而面上倦怠,用膳時也不見多吃幾口,等到用完膳後才想起自己預備給聖上的針線活。

她這樣把事情悶在心中,叫枕珠看了卻生出誤會,多了幾分心疼。

“娘娘好歹吃一點東西,不為了這孩子,也為您自己。”

枕珠一個人在內殿陪著,看著鄭玉磬一針一線都極用心,下針時萬般斟酌,比當日給三殿下與姑爺繡帕子的時候還要躊躇,不免感慨情之一字害人太深,心裡酸澀,嫁人的想法都沒了。

聖上相迫,娘子這輩子大抵也就只能在宮闈中度過了,聖上待她又極好,娘子要想心裡好過些,把前塵舊事都忘了,一心一意享受當下的榮華才是正理。

可是娘子才要將聖上視作終身倚靠之人,甚至像是妻子那般給郎君繡個物件,聖上轉頭便看上了別的女子,娘子嘴上不說,心裡定然也是難受的。

她還要這樣精心地給聖上繡香囊,連花樣和布料都選了許久才定下,雖然手藝比不上宮裡的人,可對於鄭玉磬自己而言,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心力。

“奴婢雖然不懂宮裡的事情,可也知道聖上從來不缺衣物,那些繡坊裡的娘子自然會料理紫宸殿的穿戴,您又何必為了聖上這般勞心勞力?”

鄭玉磬許久不親自動手繡東西,那分關於蘇繡的記憶早就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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