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道:“清河王幼子,曾經被議立為皇帝嗣子?”
蕭明稷那個時候傷得最重,被傷痛折磨、自己欺騙,昔日信賴的臣子也有私心考量,只想著擁立新君,殺人嗜||血的念頭愈發強烈,哪怕是她勸了,只怕到底還是對曾經被提名的清河王與安樂侯動了殺機。
偏偏這又是為了鞏固她與元柏地位所做的惡事,她只是輕蹙了眉,心中略寒,卻不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