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髒的,朕方才來之前特意沐浴了幾次,內侍們進的都是音音最喜歡的果子香露和澡豆,這地方能叫音音快樂,哪裡就叫人討厭了?”
他確實是存了讓鄭玉磬以唇齒服侍的念頭,但是也只好想一想,知道她不願意也就算了。
“那些人愛傳便傳,正好合了朕的心意,”出乎鄭玉磬意料的是,蕭明稷對這事兒倒是瞧得開,反而還真正開始設想:“難怪這些時日請旨選秀的摺子這般少,原來是都知道了,看來朕也該再多選幾個男子,一來博採眾家之長,二來坐實了也好。”
“蕭明稷,你還要不要臉?”
鄭玉磬沒想到他知道以後反而滿不在乎,簡直是不可置信:“你怎麼會這般無恥!”
“歷來天子尋到中意的男子也不算少,不過單愛一位男後卻徹底斷絕女色的實在是無人,朕做第一個也沒什麼妨礙,省得旁人聒噪。”
吵得最大的無非是那些人想動後位的念頭,而他別說是沒有心思再去尋一位皇后,就是真有這般豁達大度的女子甘願入宮,恐怕也只是衝著後位,對他倒是沒什麼想法。
蕭明稷握住鄭玉磬的手,果然這些事情上還是女郎那纖細白皙的手來做滋味更美妙,更何況在他懷中含羞服侍的美人是鄭玉磬,便更容易動情一些,若不是怕在她面前丟人,大約會發出些不符合天子身份的聲音。
“朕只想同太后在一處,音音,我從來便沒有過旁人的,我要怎麼做才肯叫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