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力不從心,”蕭明稷面上略微有些無奈,似乎又是在博取她的憐惜:“音音先隨她們去,郎君叫內侍進來抬過去。”
他不能行走,這原本還是她做下的事情,鄭玉磬見狀也不疑心,起身攏了輕紗隨那兩人從木質遊廊上過去。
那女奴雖說一直養在莊子上,還是 晉江文學城獨發
蕭明稷的聲音似乎帶有誘哄蠱惑, 手掌被溫熱的泉水浸泡,帶有令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鄭玉磬卻不能如他所說那般愜意,微微蹙眉承受,藉著溫泉熱水, 倒是比從前更好受些。
“皇帝!”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不該生氣, “你只是說叫我試一試你按摩學來的手藝, 可沒說這些?”
“母后玉體金貴, 合該內外兼修,哪能只照顧外面, 叫朕冷落了裡子?”蕭明稷唇邊含笑,彷彿什麼不正經的事情到了他口中都變得正經起來,“音音, 郎君又不用你額外花銷,多享受一番不好麼?”
他已經不如最初青澀,現在也不會輕易弄痛鄭玉磬,只是他並不急著滿足自己,反而隨手擺弄起一側的紅色油膏,用筆尖蘸了一點香甜的濃紅,細細勾勒。
“音音更喜歡窄些的, ”他俯身輕輕嘗試,尋找令她面色微變的點,隨後估出來了正好能叫她受用的範圍, 在兩人之處勾勒點畫, 隨手拿起旁邊觸感溫潤的玉料, 含笑說道:“這個雖然不比郎君,倒也可以略微仿照。”
鄭玉磬升起來一絲不妙的想法,她側頭去看, 正好將自己原本不失窈窕的身段呈現得愈發動人,她一回頭,身後豐腴之處卻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雖然不痛,卻令人身子瑟縮。
“郎君在給音音做些新物件,現在只是量一量尺,又不急在這一時半刻,音音不用太著急,”蕭明稷察覺到了鄭玉磬的顫慄,早就有些意動,但還是耐心測試著她的反應,耐心在玉料上點畫幾下。
“你又在做些什麼?”鄭玉磬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又被皇帝按住,在岩石上輕輕說了幾句,又羞又惱:“我不要!”
“母后肯定會喜歡的,”蕭明稷將帶來的摺子一道遞給了鄭玉磬,柔聲安撫道:“音音若是等不及了,就先念一念這上面的事情,郎君很快就比量好了。”
他是那樣嫉妒除了他之外能叫鄭玉磬獲得男女之間別樣愉悅的人,秦君宜與甯越不行,那些女奴更不行,即便是自己病中不能每天每夜都滿足正值妙齡的音音,可是音音不怎麼能用得上他,平日裡能叫音音獲得至高快樂的也合該是他的擬物。
她雖然心裡微微有些生氣,可就是瞧不得他那道貌岸然的正派模樣,彷彿是她打擾了多麼重要的大師,低音哼了一聲,腰肢輕擺,惹得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慵手接過奏摺展開,看一看上面寫的都是些什麼。
她並不是一個安分可供人擺弄的精緻玩偶,哪怕僅有一小片溼漉漉的輕紗勾纏在岩石一側,她也會裝模作樣地披起來,叫男子愈發急不可待。
“臣幽州刺史馮可涵恭請聖安,聖人新登大寶,即有靈芝生柱之祥瑞,屬官共見,臣不敢私瞞,特稟告聖人,獻靈芝一枚,願陛下與太后萬壽無疆。”
鄭玉磬念摺子的時候微有停頓,但卻是不得不停,她對這些祥瑞已然是見怪不怪,一邊念著一邊已經死死抓緊了奏摺,不堪承受撻伐。
“皇帝繼位便有吉兆,確實叫人歡喜,”她對這樣的奏疏沒什麼興趣,“大約是幽州官署潮氣太重,以至於木頭腐爛,腐木生蘭芝,倒也不算稀奇。”
“音音方才滋潤肌膚的藥膏裡,便有這一味,”這些奏摺都是蕭明稷已經批過了的,單單為拿來叫鄭玉磬高興,他動作之間面上微汗,“若是祥瑞,也該叫音音延年益壽。”
那男子熱燙的呼吸灑落在她光潔的背上,叫面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