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起來,上一次她穿校服後造成的後果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想要讓自己穿校服是想幹什麼壞事。
“你這是痴心妄想,我不會再穿了。”穿第一次完全是因為懷舊,正經人誰會老穿著學生時期的校服。
沒等傅西辭說什麼,她又睜著眼睛道:“你想都不要想!”
“不是說要給我補償嗎?這個就不可以了嗎?”
傅西辭捏著她的手指,纖細的指頭只是看起來瘦,實際上骨頭細小,捏起來還是肉肉的。
“不可以!”舒妤,“你再想一個。”
“那遺憾了,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其他補償了。”他垂著眼皮,略有些失落的樣子。
舒妤反倒覺得自己像是壞人了。
說好補償的是她,他提出來了說不可以的也是她。
她重新躺回去,沒鬆口,只是道:“那就先欠著,等你有什麼想要的,我再補償給你。”
“並且,一直有效。”
“好。”傅西辭握著她的手,從語氣裡也並沒有將這後面兌現的補償放進心裡。
那天之後,記得補償的只有舒妤一個人。
她承諾過了,但一直不兌現就很難過了,就像是卡在喉嚨裡的一根魚刺,不上不下的,讓她一直惦記著。
舒妤也在後面問過補償想要什麼,得到的回答都跟那天晚上沒什麼區別,只說並沒有什麼想要的。
校服兩個字就像是在她心底生了根。
她找了行程不多的一天回了父母的家。
路上時,小助理打來了電話,鬼鬼祟祟的語氣,聽出來講電話時環境惡劣。
“舒總,秦總跟吳總的兩個部門的員工吵起來了。”
她圍觀片刻,就忍不住過來打小報告了,眼看著熬了這麼久,終於見到點成果了。
“為什麼事?”舒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