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多學習。”
“客氣。”傅西辭反看著他,眼底冰冷。
推杯換盞間,併購案談下來。
結束時,助理替傅西辭開啟車門,同時道:“傅總,太太那邊來電話了。”
從出來就沒什麼表情的傅西辭,明顯動作頓了片刻,抬眼看他問:“什麼時候,怎麼不早說?”
助理:“前一個小時的事,不是什麼急事,就沒及時跟您說。”
“說了什麼?”
“問您今晚是不是還住公司,住的話衣服已經給您收拾好放客廳了,隨時都可以拿過去。”助理轉述一遍。
從他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太太自從從鄉村回來後體貼多了,以前傅總加班住公司還會生氣,現在都會給傅總準備好換洗衣物了。
表面上看似乎是這樣。
但夫妻相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傅西辭卻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他低身上車。
司機詢問:“傅總,是回公司嗎?”
“回家。”傅西辭抬手摁了摁眉心。
大姨媽到訪的第二天,舒妤並不好過。
她昨天晚上還嘚瑟自己大姨媽懂事從來不會疼,今天姨媽就展現了它的威力,成功讓她疼的死去活來的。
小腹處抽疼,一陣跟著一陣。
舒妤下班後打算睡過去,但到底熬不過疼,從床上爬起來找藥吃。
聽說吃藥並不好,以後可能會有依賴性,以後的姨媽只會更疼,但她現在顧不上這麼多,打算先拆開吃兩顆。
傅西辭回來時,她正拖著虛弱的軀殼,給自己倒了水準備將藥吃下去。
“怎麼了?”
他進門看到的是頂著一張慘白如紙的臉的舒妤,目光掃過她吃的藥盒,明白過來,“肚子疼?”
舒妤靠著中島臺,有氣無力,“是啊,以前就有人說身體好不能嘚瑟,一嘚瑟自己不生病不會疼就會出事。”
“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吃藥。”傅西辭有姐姐傅明雙,她每次姨媽到訪都會丟半條命,所以對這種事知道一些。
“可我疼,忍不了。”
這種疼像是讓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還是保命要緊,“不吃藥,那我怎麼辦?”
“喝熱水。”傅西辭看了眼藥盒的說明書,不假思索道。
舒妤:“……?”
自己家的鋼鐵老公從來沒讓她失望過。
傅西辭從她手裡拿過了藥片,又碰了碰水溫,熱的可以喝,“我幫你按摩緩解,藥能不吃就先不吃。”
這一句還像是人話。
舒妤有點懷疑,“你會按摩?”
“不會,”傅西辭實話是說,“但我姐以前這時候,我媽都會替她按摩。”
他沒按過,但可以臨時學習。
舒妤呆了下,大概也沒想到人工智慧還有這技能,最終點點頭,“那試試吧。”
傅西辭打電話詢問傅母時,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去看陽臺上的背影,在白色窗簾後若隱若現,莫名覺得比以前好像更挺拔高大了。
難道狗男人有揹著自己二次發育了?
這種瞎想,從某一程度上,對她的疼有緩解作用。
“是按三陰交穴。”傅西辭問清楚後掛掉電話,走過來。
“三陰交穴在哪?”
傅西辭上了床,低垂著眼,“抬腿。”
舒妤聽話的抬起腿。
傅西辭手碰到小腿內側,四指併攏後,找到了位置,舒妤才知道原來哪裡就是三陰交穴。
“嘶。”
她微微哼出聲。
並不是有多疼,只是輕微的,伴隨著酸脹感。
傅西辭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