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她看著眼前的朱漆大門,有些忐忑起來。一到這個地方,她又覺得胸前隱隱作痛,那個被刀插過的地方,空洞洞的,冒著寒氣,死了一次,她更怕死了!
她撫上激烈跳動的心,深呼吸,沒事,不怕,抖著手摸上了銅環。正打算敲的時候,冷不丁身後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你在這裡做什麼?”
“啊!”一聲驚叫劃破皇宮上空,驚起了幾隻鳥。趙嘉禾連人帶箱子一起摔倒,玉石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趙嘉禾煞白著小臉坐在地上,抖抖索索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絕望地閉了閉眼,心裡暗叫糟糕,完了,死定了!
她想起宋硯能夠一件件說出那些欺辱他的事情,足以證明他是個小心眼又愛記仇的人,如今她把他的賞賜全給打碎了,這足以讓他把她千刀萬剮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木耳的新書《我靠種花獨寵後宮》,專欄裡面求收藏~
放個文案:
楚妗做了十五年的農家女,卻在及笄之日被人接入京城,並被告知,她是國公府失散多年的嫡小姐。
可是回到國公府,卻發現府裡面已經有了一位大小姐,那位代替她的女子明豔動人,才情蓋京華。
她在國公府活得謹小慎微,卻無意間發現,自己能夠聽見花卉說話的聲音。
於是……她知道了很多小秘密
她的親生母親嫌棄她長在鄉野,粗鄙不堪,對她的好也是偽裝;
楚靜姝的未婚夫人中龍鳳,是京城有名的貴公子,但他本該是與楚妗指腹為婚,是楚妗的未婚夫;
家中長輩表面心疼她的遭遇,背地裡卻嘲笑她,命不如楚靜姝好。
……
後來,她被賜婚給了花兒們嘴中的“斷袖”太子。
眾人皆等著看她的好戲,一輩子守活寡。等呀等,等到後來她入主中宮,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楚妗覺得太子俊美非凡,芝蘭玉樹,就是喜歡教導她,琴棋書畫,手段謀略,弄得楚妗頗有一種嫁了個夫子的錯覺。
一日,楚妗眼尾嫣紅,鹿兒眼裡氤氳著一層水汽,紅唇微腫,豔麗如血。
太子黑眸像是蘊著濃霧,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可是學會了?”
楚妗咬唇,舌尖發麻,說好的斷袖呢???
宋硯看到他宮殿門口有個小太監扛著個大箱子,一直站在門口,也不進去,隨便問了一句,沒想到把人嚇成這樣。
他看到她一臉驚恐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冷光,如今他竟是寢宮也出不得了嗎?就得按照太子的心意,一輩子呆在那陰森森的寧康宮嗎?
趙嘉禾感受到眼前之人散發出來的寒意,她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連忙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竟把殿下的賞賜給打碎了,求殿下恕罪!”
宋硯一愣,這人不是太子的人?
“無事,起來吧!”
他收起身上的寒意,恢復了翩翩如玉的模樣,彷彿剛才目光冷冽的不是他,趙嘉禾咋舌,不愧是最後奪得皇位的人,光是這份對於情緒的收放自如,就已經讓人望塵莫及。
她戰戰兢兢地起身,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宋硯看她一眼,“可還有事?”
趙嘉禾垂著頭,堅定道,“既然是奴才打碎了東西,奴才一定會賠的!”
宋硯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皆是很常見的樣式,嘴角扯了一抹嘲諷的笑意,怕不是太子他們又挑剩下的吧?每次父皇給了賞賜,太子他們總會把那些珍貴的東西挑走,剩下一些殘次品給他,次數多了,他也不稀罕這些賞賜了。
倒是這個小太監,有點意思,居然要賠給他?他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