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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禾真心為他高興,他武藝高強,定能闖出一番名堂,“那我在這裡提前恭祝你建功立業,前程似錦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劉春生就要走了,趙嘉禾目送他離開,她會一直記得這個憨厚的少年。
……
今日謝清遙並未出現,只有宋硯與她一起去小鎮。
剛到金府,就發現金鑲玉正坐在門檻上,一襲青衣,娃娃臉糾結在一起,看著很是苦惱。
聽見馬蹄聲,眼神瞬間亮起,看到趙嘉禾後,又扭捏著搓著衣角。
昨天真的是太丟臉了,在小兄弟面前耍酒瘋……
趙嘉禾不懂他怎麼才一個晚上不見,人就變得矜持起來。昨日裡扒著她的模樣可愛多了!
她先向他拱手,喊了一聲“金公子”,隨即姿態利落的下了馬。金鑲玉被她的動作驚到了,連忙擺手,“叫我鑲玉就好……”
趙嘉禾從善如流,喊了一聲“鑲玉”,金鑲玉這才自在起來,引她入府,邊走邊說,“你昨日叫我打聽的事,我打聽的差不多了,紅葉姑娘好像是四年前來風月閣的,聽說是來自南邊,去年才正式掛牌,一直是風月閣的紅人……”
趙嘉禾心底一跳,四年前?時間也如此湊巧。
她有些迫不及待,轉身就想走。金鑲玉拉住她,“你幹嗎?”
趙嘉禾抿唇,不好說她懷疑紅葉是她姐姐,旁邊宋硯還在,她怕身份暴露。
金鑲玉湊過來,悄聲道,“你是不是要去風月閣啊?”他頓了頓,繼續說,“這個時辰就算了吧,青天大白日的,青樓不開門的。”
趙嘉禾這才反應過來,是她心急了。
按捺下急迫,只能跟著金鑲玉在府裡參觀,金府佈局很大,哪裡都顯示著主人家很有錢,看著就有些俗。趙嘉禾在皇宮待了這麼多年,品味也有所提升,對於金老爺的佈置欣賞不來。
金鑲玉看趙嘉禾的神情一言難盡,他開心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爹品味不行啊?”他指著大堂正中間的前朝琺琅彩花瓶,“我覺得那裡不應該放琺琅花瓶,應該放一尊白玉淨瓶,多高雅!”
趙嘉禾:……不,並沒有!可能是金府除了錢還是錢吧,他們府內全是昂貴的擺設。但是作為客人她不好評價。
沒多久,他們就把金府逛遍了,宋硯神色隱隱不耐,趙嘉禾無奈,提議去逛小鎮。雖然此處距離京城不遠,但是也有獨特的風土人情宋硯只能嚥下喉間的不滿。
金鑲玉作為一個合格的富家公子,對於城中的地方瞭如指掌,哪裡有好看的戲曲,哪裡有好喝的陳釀,哪裡有上好的胭脂……他一清二楚,一路走來,好在金鑲玉說話風趣,介紹也很是趣味,不知不覺就到了夜晚。
華燈初上,小閣樓都被燈籠映照得燈火通明,行人都在閒適的在散步。
“等一等!”宋硯忽然叫住她,走到一個賣面具的攤販旁,挑了一個白兔面具,付錢後遞給了趙嘉禾。
“嗯?”趙嘉禾不解,但還是乖乖接過。
“你要找的那個人如果不願見你,自會躲著你,你戴面具的話,可能會好一些。”宋硯解釋道。
趙嘉禾心下劃過一抹暖流,沒想到宋硯居然這麼心細,猜到了她要見的人可能是故意躲避她,用面具遮蓋一下真實面容,總是謹慎一些的。
宋硯看到兔子面具後只留一雙盈盈水眸,心下一動,有些狼狽地錯開眼神,他居然覺得,這個小太監長得很美……
他們依舊是往風月閣去,昨日媽媽對宋硯可是印象至深,遠遠瞧見他清冷地站在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出現在下面。言語不再是昨日的勾人嫵媚,變得很是恭謹,“不知殿下駕臨,燕娘有失遠迎。”
媽媽原來叫燕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