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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不被允許,他也要做。
這個房間裡窗戶關得嚴實,而青年嘴巴上沒有封住,但不見青年叫喊求救,林郗猜測可能是青年根本無法發出聲音來。
林郗嘴角揚了揚,笑容一閃而過。
這間房間裡放著很多工具,地上凌亂的被單上都有。
很多都沾染了血液,血液凝固,變得黑紅。
赤足踩在血裡,林郗從地上撿根臂長的棍子。
提著棍子他回到青年身前。
青年一臉抖式的亢奮,甚至還艱難爬起來主動跪坐在林郗面前,青年揚起頭,等待著擁有天使容顏的少年往他身上揮舞棍子。
棍子落下來,和青年預料的不同,著力點不是青年上半身某個部位,而是他腹部底下的一個位置。
啊!最為脆弱的地方被一棍擊中,青年發出慘叫。
門口的衛兵疾步走到林郗身旁,在林郗揮舞第二棍的時候一把扣住了林郗的手腕。
林郗偏頭瞥了衛兵一眼,那一眼分明冰冷,可由他做出來,卻顯得有絲異常地勾人。
林郗的眼睛就如同一把細小的鉤子,被瞄了眼的衛兵只覺扣著的那隻手好像變得滾燙起來。
他忙鬆開手,並且往一旁撤了半步。
監控探頭後他的上級軍官還在看著,衛兵心臟砰砰砰急速跳動,他垂下眼,突然就不敢和眼前的人魚少年直視了。
能夠在十多天時間裡就把秦霄給迷惑住的人魚,衛兵知道這條人魚有他獨有的蠱惑力。
包括剛剛被人魚瞥的那一眼,士兵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甚至他差一點沒控制住,把林郗手裡的棍子奪過來,然後代替林郗往青年身上擊打。
這不對,這當然不對,作為一名士兵,應該是聽命令列事,而不能靠自我主觀意識。
衛兵視線沒有和林郗直視,他看到腳下踩著的血液,提醒林郗:“快到時間了。”
下飛行器的時候秦霄給了個時間限制,林郗上去的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縱容,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存在,讓秦霄縱容,突然間冒出來一個,該怎麼說呢,秦霄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
好友謝宏明不是經常說他生活裡沒什麼別的愛好,現在這個愛好他認為可以長時間保持下去。
離開去公寓樓裡的兩個人在第九分鐘的時候返回。
林郗雙腳淨白乾淨,在走出臥室之後他就去洗過腳了。
在他洗腳的過程裡,衛兵則將木棍上林郗的指紋給清理了。
其實不清理也可以,這間房屋,在不久後就會被徹底清理乾淨,為防萬一,衛兵還是多做了件事。
回到飛行器上,林郗坐到了椅子上,他眼瞳裡的光暗沉,一雙黑眸墨石般沒有光澤。
從醫院到公寓樓,林郗都是自己走的,這點路倒沒有讓他身體感到多疲憊,但突然間林郗就想睡了,那些親眼目睹的血液,地面上的,被單上的,還有牆壁上的,甚至讓林郗懷疑,是不是人魚全身的血液都在那裡了。
林郗心底似有隻手緊緊地揪著,他微張著嘴唇呼吸,飛行器裡面的氧氣意外變得稀薄,林郗靠在椅背上,他勾著左邊唇角。
除開這個之外,林郗內心深處還生出一種共感。
走進臥室之後,林郗忽然間好像能感受到那些落在棕色人魚身上的傷害和疼痛,棕色人魚的絕望和悲傷,林郗同樣能清楚感知到。
那種共感所帶來的後果就是林郗被動地開始思考起其他被售賣出去的人魚們。
這樣的變態雖然少,可不表示就這一個。
身處寵物地位的人魚,沒有權利,他們的生死,在被售賣給人類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