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察覺了,那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很毒嗎?而且這種事太容易被察覺了,這麼一想,不僅很毒,還很蠢!”
嘉虞卻說:“我本來想拿住他一個把柄……”
“把你個頭啊!這一二十萬的事情,算什麼把柄?他宋風時是窮,但金蘭殊窮嗎?他要跟金蘭殊哭一哭,20萬算得了什麼?再說,我雖然不認識金蘭殊,但能坐到這個位置的都是人精。你這個拙計的他看能看不出來?我看你真的是腦子有條大溝,把去年到今年下的雨水都蓄了!”
聽著嘉太太罵個不停的,嘉虞心裡怏怏不悅:“那你說,我怎麼弄?”
“那個宋風時的把柄你不是把著了麼?還費老大勁兒搞酒託那一套呢,你這個金裝豬頭。”嘉太太一邊罵一邊提醒,“他最大的把柄就是他跟劉易斯不清不楚啊!金蘭殊這麼大個頭哪能戴得下綠帽?”
嘉虞猶豫說:“可我也沒證據說劉易斯和宋風時有問題啊?”
“沒證據就找啊!”嘉太太恨鐵不成鋼,“找不到就創造一個!就是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坐實劉易斯和宋風時是‘姦夫淫婦’!”
而另一邊的,劉易斯並未知道自己要被當成了“姦夫”,宋風時也不知道自己要做“淫婦”。
宋風時心裡還嘀咕著嘉虞莫名對自己“設計陷害”的事。他思來想去,倒覺得這個“飛來橫禍”和金蘭殊有脫不了的關係。
因此,他大半夜的又去敲金蘭殊的門。金蘭殊正要找宋風時算賬的,如今見宋風時找上門來,倒也冷冷的。宋風時見金蘭殊的態度不似往日,心裡也煩著,便索性在房間裡坐下,自己給自己泡茶。
金蘭殊雖然在嘉虞以及夔龍老總面前百般維護宋風時,但他心裡是大有氣的。氣得不輕。卻他明明生氣,又仍忍不住要維護宋風時,一想到自己那麼氣還得維護宋風時,他就更氣了,這氣一浪接一浪的,海里起風似的,一波才動萬波隨,一時半會兒也平息不得。
金蘭殊忍著滿心的波瀾,又暼見宋風時泡茶那斯文、淡定模樣,更是火冒三丈:泡茶那麼好!泡漢也是得心應手!難道,他宋風時真的是在玩弄我純潔無瑕的感情、擺弄我冰清玉潔的身體?
宋風時也斜眼偷看金蘭殊,只見金蘭殊的臉比平常還臭三分,真是臭不可聞!他只暗道:這個臭渣男,自己惹的桃花,開在我的頭上,險些叫我摔好大一跟頭!現在還給我擺譜兒?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咬牙齧齒,彼此都覺得對方是個該千刀殺、萬刀砍的臭渣男。
第四十一章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
宋風時想著是自己來人家這兒的,總不能一直不說話,便撐著笑了笑,給金蘭殊也倒了一杯茶:“怎麼?金總看起來一臉不痛快的?誰招您惹您了?”
金蘭殊也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那杯遞來的茶,跟端起別人給他的遞的架子一般,臉上頗有些盛氣,睥睨似的看著宋風時:“我今天去了你那兒,沒見著你。你去哪兒了?”
宋風時心想:喲,你還敢問呢?還不是踩著你的那爛桃花擺的陣裡沒得脫身了?
“咳咳。”宋風時臉上也有些不痛快,“和嘉虞吃飯了。他約的我。”
“哦。”金蘭殊問,“吃得怎麼樣?”
宋風時擺擺手,說:“快別提了。他推薦的那家店呀,又貴又難吃,跟個黑店似的。不過我看他和那個老闆倒是有交情的,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好奇,他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怎麼好像富得流油?我看他那態度,像是值千值萬的東西都不放眼裡一般?”
“他家裡有錢唄。”金蘭殊潦草答了一句,並不想在此處停留,便繼續追問,“那之後呢?你跟他吃飯吃到那麼晚?”
見金蘭殊匆匆掠過這個話題,宋風時哪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