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
嘉虞點點頭,又問金蘭殊:“那金總呢?”
金蘭殊果然喝了酒,脾氣變好些,答:“我是gay。大家都知道的。”
嘉虞笑了:“大家怎麼能知道呢?難道你早有公開物件了?”
金蘭殊笑道:“不是,同事們問了我是不是gay,我答了是,就都知道了。”
嘉虞便金蘭殊喝了酒就有說有笑的,萬分欣喜,又問:“啊,這樣啊……那您的理想物件是什麼樣子的啊?”
“啊?”金蘭殊一怔,“這種問題……”
嘉虞信口接道:“我現在也沒物件,但我想著啊,如果要找個物件,那得是個英俊的、又有才華的才好。比如啊,像您這樣的。”
“像我這樣的?”金蘭殊笑了,“你標準定那麼高?”
嘉虞真服氣了金蘭殊的自負,但他也挺喜歡金蘭殊的自負的,便笑著點頭。
金蘭殊又道:“那你八成找不著。”
嘉虞的笑便凝在了嘴邊,半尷不尬的。
歐文在一邊卻已尷尬得想尋死。
嘉虞卻又給自己打氣,笑道:“也不是一定找不著,緣分這種事情,很難說的。”
“我沒說你‘一定’找不著,”金蘭殊強調,“我只是說你‘八成’找不著。”
嘉虞便笑:“那剩下不還有兩成嗎?”
“別人我是不知道,是我的話,只有兩成成算的事情,不做也罷!”金蘭殊答。
嘉虞道:“那是撒謊。您一定是一個喜歡向高難度挑戰的人。”
金蘭殊答道:“這是兩回事。”
商場的事情,跟情場的事情,是兩回事。
金蘭殊沒有繼續和嘉虞聊這個話題,站起來,舉著杯走開了,和別的生意人談起了天。宴會結束之後,金蘭殊和嘉虞都喝了酒,歐文便負責開車送他們回酒店。
在路上,金蘭殊又說:“歐文啊,你過兩天帶嘉虞去配輛車吧。他每天坐我的車上下班,都不方便。”
嘉虞連忙說:“我沒覺得不方便啊。”
“我覺得不方便。”金蘭殊答。
嘉虞好像已經習慣了金蘭殊的語言風格了,自然地接著話頭說:“嗯……可是,我……我沒有駕照。配了車也沒有用。”
金蘭殊說:“那再給你配個司機?”
嘉虞笑了:“那可不勞師動眾啦?我一個實習生,配個司機?”
“你一個實習生,連五星級酒店都住上了。”
“那還是不一樣的。我住哪兒,一般人也不知道,但是上下班跟著車子司機的,也太高調了。”
“你讓我做司機就不高調?”
嘉虞笑著道:“那不是讓您做司機,這不是順路嗎?一路聊聊天,解解悶也好的。”
金蘭殊說:“你還拿我解悶?我可沒有興趣下班和同事聊天。”
嘉虞卻道:“您別把我當同事,把我當朋友不行嗎?”
“不行。”金蘭殊說,“我要交朋友,必然不交你這種。”
嘉虞感覺自己的臉被啪啪打的,但還是問:“我這種是怎樣?”
“也不知道。”金蘭殊說,“我基本上不交朋友。”
這話聽得嘉虞倒還沒那麼氣餒了。這金蘭殊就是見人就噎你兩句,而不是專門針對自己嘛。
金蘭殊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和嘉虞說話了,自顧自低頭給宋風時發了條簡訊:“今晚有空不?”
金蘭殊回到酒店就洗澡,等宋風時來了。
宋風時也來得比較快的,自己刷卡進了門。他一路上還有些鬼鬼祟祟的,怕撞見那個妖里妖氣的漢子。他已經打聽了,那個漢子是總裁辦的新實習生。但總裁辦那兒一般不招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