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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喜同林月芽一開始時的想法一致,筆墨紙硯那樣貴重的東西,豈是她們這樣身份的人學的?
這不是故意戲弄人麼?
可碧喜隨即又想到,林月芽和她到底不同,林月芽已經侯爺的人了。
碧喜心裡唏噓,可唏噓完,她還是有一事想不通,“那侯爺為何多此一舉,偏要等你學會寫字,再放你走呢?”
碧喜想不通的,林月芽也想不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待她下功夫學會,便能出府了。
李蕭寒是月底回來的。
那日飄著小雪,是今年
林月芽沉著臉回去,碧喜還當時她太過緊張,沒有將那些字記牢,對她又是安慰,又是鼓勵。
林月芽聽著她在耳旁絮叨,心裡便更加憋悶。
她不打算學了。學得再好也沒有用處,李蕭寒是鐵了心要騙她的,就算她寫得再好,記得再牢,李蕭寒還是能找到理由和藉口來搪塞她。
林月芽拉開抽屜,將那些新學的字全部塞到裡面,眼角餘光無意掃過繡冊時,林月芽忽地想起一事來。
她將繡冊取出,翻開第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