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寒卻不同意這一觀點,他向來習慣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既然已經猜出兩人在上京就已暗中往來,便不該等著他們出手時再做打算。
李蕭寒道:“皇子與藩王私下聯絡,是觸犯大齊律令的。”
裴懷嘆氣,“我如何不知,但裴懷如今已是草民身份,便是派人去西州,魏王拿叔叔心疼侄子來打發,只要找不到他們意圖不軌的證據,便拿不了人,反而還會打草驚蛇。”
裴懷說得不假,通常人們會將目光放在當下,或是未來,然李蕭寒卻是不同,他在大理寺查案多年,許多冤假錯案都是要從源頭查起,所以他想事情的習慣,便是先追溯源頭。
“既然殿下已猜出他們二人在上京就已開始聯絡,不如眼下將重心放在上京。”
“你是說……”裴懷眯眼深思,片刻後恍然大悟,“誰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裴懷自不會例外,我這就差人去查,便是將裴懷的住處掀翻,也不信找不到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