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唇上輕啄了一下,隨後很快離開, 她望著怔住的李蕭寒, 唇角微微揚起:侯爺醋了。
一雙精緻小巧的梨渦漸深,那梨渦裡似乎藏著醉人的酒釀, 讓人只著一眼, 便起了醉意。
李蕭寒還未說出的那些狠話, 竟一時說不出口了。
林月芽輕柔地捧起他的臉頰,仔細端看著這張臉俊美無比的面容,她承認,很多次兩人歡好時,她看到這張臉都會忍不住失神。
林月芽用那時失神的眸光望著他,直到感受到身下的異樣,她才垂眸將他好看的下巴銜住。
李蕭寒明顯顫一下,可隨後他立即壓住林月芽那張開始不安分的手,悶聲道:“要下車了。”
果然,他話音一落,馬車便停了下來。
回到春和堂,李蕭寒將門窗合上,抱著林月芽走進淨房。
今日馬球賽他出了一身汗,便是再忍受不住,他也不想因身上的汗味壞了興致。
講究得不行。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連身上的皂莢液還未沖洗乾淨,直接就將人抱進了浴桶中。
過了午膳的時間,兩人還在屋裡,沒有任何要用膳的意思。
小桃和碧喜提著食盒,站在院裡的廊上,再次無奈地搖頭。
碧喜小聲嘆道:“聽說打馬球很費體力,怎麼侯爺打完回來,還能折騰成這個樣子,他就一點也不知道累麼?”
到底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小桃也逐漸熟悉碧喜的性子,她知道碧喜說話直白,可沒想到能直白成這個樣子,她紅著臉飛快地看了眼碧喜,提醒道:“快別說了,一會兒讓季嬤嬤聽見又該怪你亂說話。”
碧喜卻不以為意地繼續嘖嘖,“其實這也怪不得侯爺,就咱們姑娘那樣的身段模樣,我要是侯爺,我也恨不得天天和姑娘膩歪在一處去。”
小桃勸不住碧喜,索性提著食盒走了,碧喜看她走,趕忙將她叫住,將食盒遞到她手中,“我去端避子湯,若是回來他們還沒折騰完,溫菜的時候順便也給那湯溫上。”
一想起避子湯,碧喜就不由耷拉下臉來。
她之前還不懂,後來聽季嬤嬤說了才知道,原來這避子湯是不能多服的,若喝得多了,會傷身子,以後怕是很難再懷上子嗣。
便是念著這一點,侯爺也不該總這樣折騰姑娘,這樣看來,侯爺心裡還是不怎麼在意姑娘。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碧喜罵罵咧咧取回避子湯,果然,兩人還在屋裡折騰。
直到日頭逐漸下落,眼看就要到晚膳的時間,李蕭寒才終於將林月芽放過。
他抱著她走出淨房,將她放在床上,轉身準備拿衣服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又被林月芽勾住。
李蕭寒回頭望她,“你若當真不餓,那便繼續。”
林月芽搖搖頭,起身又拉了拉他:侯爺,我今日錯了。
李蕭寒長出一口氣,回到床邊坐下,“錯在哪兒了?”
林月芽靠在他肩頭,小手指勾纏在他拇指上,輕輕轉動著上面越發程亮的玉扳指。
隨後她將他手掌掰開,用指尖在上面寫下六個字:李蕭寒,心眼小。
“小”字最後一點落下,李蕭寒一把將他手指握住,接著又將人推倒在床榻,他低頭看著面前的人,語氣帶著森森地寒意,“知道我心眼小,就別做激惹我的事,可記住了?”
林月芽乖順點頭,手指又在他身前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