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不同,他非君……”林月芽說話緩慢,“子”字還未說出,便被葉默打斷。
他似笑非笑地道:“我們的確不同,他從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而我呢,一介寒門,受人冷眼,眼睜睜看著你落在他手中,卻什麼也做不了,你可知,我聽他洋洋得意的在我面前提起你時,我有多麼難受?”
“但我什麼也做不了。”
除了像個傻子一樣拿荷包和曾經她們的過往來刺激李蕭寒,其他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葉默無比失落地道,“我無權無勢,便是考取功名又能如何?”
說著,葉默站起身,“所有人都對邊州避而不及,你以為裴懷當真是欣賞我的才華?”
林月芽看不到葉默的表情,只是聽他低笑了幾聲,“他是無可奈何,既不想得罪世家,又不想損失朝臣,那便只能叫我去,若是立功回去,便會成為裴懷手中的一枚得力棋子,若是死在這裡,便只是賤命一條罷了。”
也不知是否因為飲酒的緣故,林月芽從未見過葉默的這一面,他向來恪守規矩恭謙,絕不會一口一個裴懷這樣稱呼三皇子。
“葉默,”林月芽實在不想聽下去,便將他喊住,“你喝醉了。”
葉默回過頭來,那雙好看的眉眼泛著水霧,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緩步向她走來,“我是喝醉了,我以前從不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