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不會就這樣便宜你的”,林月芽手頓了一下,抬頭又望著夏河,警惕道:還加什麼了嗎?
夏河一時沒反應過來,旁邊的碧喜看出她口型的意思,便替她又問夏河一遍。
夏河蹙眉,這他哪裡知道,藥又不是他抓的,也不是他熬的,只是侯爺吩咐,必須親眼看著她喝完。
見夏河不說話,林月芽更加害怕。
李蕭寒說了,老張給他的藥足有一整盒,他那樣瘋子似的一個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見她猶猶豫豫不肯喝,這邊夏河打算再勸幾句,身後忽然傳來推門的聲音。
李蕭寒走進屋,衝站著的兩人擺了擺手。
碧喜出門前不安地看著林月芽,被夏河揪著衣領連忙提了出去。
屋裡又只剩下他們二人。
李蕭寒心情似乎好了些許,他坐到桌旁,將藥端起,他舀了一勺,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熱氣,遞到她面前。
“張嘴。”
林月芽一時不敢喝,一雙提防的眼睛盯著他看。
李蕭寒失笑,“你可真能琢磨,怎麼,方才還沒夠,還想再來幾輪?”
林月芽紅著臉搖頭,還是將那勺藥喝了下去。
興許是被陸淵的藥養刁了,今日這避子湯出奇的苦,苦到她舌根都在發麻,甚至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喝
初夏的晨光透過窗紙照進屋裡, 給整間屋子都蓋上了一層薄紗,溫溫暖暖,愜意舒適。
李蕭寒許久未睡得這樣沉穩, 睜眼看到屋裡的光線,也不由驚訝, 若是從前,天還未亮他便已經醒來,這個時間連早膳都已用過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