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索取。
到最後,懷裡的人整個身子都變得綿綿軟軟,一張小臉紅似火燒。
他還想有別的動作,可手剛一抬起,就被林月芽下意識給攔住了。
李蕭寒蹙眉問她:“你不願意?”
林月芽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她連忙鬆開他,違心地衝他搖頭。
她是怕在小馬車裡會不方便。
林月芽生怕引起李蕭寒懷疑,立刻羞澀地將頭低下,貼附在他的懷中。
似乎是在故意逗弄他,這次如前幾日在小院時不同,她沒有著急,而是不斷地與他周旋,每次划過去的時候,他都會周身發麻似的顫慄。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喘氣道:“玩夠了麼?”
林月芽心裡著急,可是看到李蕭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便知要躲不過了,她不能再繼續耗著,萬一再那藥在人身上不管用,再被李蕭寒覺察出端倪,她不知道李蕭寒會怎麼處置她,便是殺了都是有可能。
一想到這兒,林月芽片刻也不敢再耽誤。
聽到李蕭寒氣息的變化,還有那倉皇的心跳聲,林月芽眼睛還時不時偷偷看他神色。
直到最後結束,李蕭寒神色依舊如常,沒有任何被下藥的反應。
林月芽從箱子裡拿出乾淨的衣褲給他,李蕭寒從她神色上捕捉到了一絲失落,他讓她坐到身邊,在她紅潤的小臉上落下一個長長的吻,溫聲道:“等過幾日回了上京,便不用你這般辛苦了。”
到時候便是他伺候她了。
他也想讓她舒服,讓她能夠感受這種歡愉。
林月芽沒有回話,而是將頭垂得更低了,李蕭寒當她是羞澀,便沒有深想。
他一面換衣褲,一面又道:“你可看過打馬球?”
林月芽心不在焉地搖搖頭。
李蕭寒難得的開始誇她,“你在騎馬方面很有天賦。”
林月芽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很快垂下眼去。
李蕭寒繼續自顧自地道:“打馬球有意思,你應當會喜歡,待回了上京,我帶你去馬場教你,春闈結束後,宮裡一般會辦馬球賽,往年都是男女同隊,若是那時候你學會了……”
李蕭寒說到這兒,停下來看她,見她還是耷拉著腦袋,便抬手將她臉扶起來,和她四目而對,“你肯定很快就能學會,到時候你我同隊可好?”
李蕭寒恐怕真的瘋了,她不過是一個通房,他竟然要帶她去參加上流貴胄們之間的玩樂,這不合規矩,甚至還會讓人嗤笑。
她一想到她出現在馬場時,那些貴人們笑著衝她指指點點,笑她不會說話,笑她身份卑賤,笑她存了攀附的心思時,她便覺得胸口發悶,像要喘不過氣一般。
她不願意,打死也不願意,她沒有必要陪著李蕭寒一起瘋,做那樣自取其辱的事。
又或者他是在故意逗她,讓她以為他可以和那些名門閨眷相提並論,等真的到了上京,也許他就會將這番話拋諸腦後。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林月芽都不想理會。
望著他的目光,林月芽只得笑著衝他點點頭,甚至還做出了一個嚮往的神情。
見李蕭寒唇角笑意更深,林月芽暗暗鬆了口氣,可隨即想到過了這般久,李蕭寒都絲毫沒有反應的時候,她便又慌亂起來。
馬車重新上路,林月芽只覺得是藥量不夠才沒有起效,便又將水囊開啟,把剩下的那些粉末全部倒了進去,她想等不久後李蕭寒口渴要水的時候,再試一次。
片刻後,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李蕭寒用力將車門開啟,一步便跨進車中,那雙深邃的眉眼直直盯著林月芽,“你做什麼了?”
李蕭寒一感受到身子不適,便立刻想到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