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抽泣道:我、我不是有意的,侯爺不要罵我。
望著床褥上那灘水跡,李蕭寒沒有一絲氣惱,反而還寬慰她道:“無妨,書中說了,這是正常現象。”
林月芽看了一眼,很快又移開目光,她略微嗔怪道:侯爺,以後不要這樣了。
李蕭寒沒有理會她,垂眸笑了兩聲,隨後直接起身將她橫抱起來,朝淨房走去。
林月芽縮在他懷中,還是沒有輕易將方才的事釋懷,她斜了眼他指節上的玉扳指,頃刻間小臉又漲的通紅。
她仰起頭,用手指在李蕭寒胸口輕輕點了一下,李蕭寒低頭看她。
林月芽指了指他手上的玉扳指,道:扳指髒了,我幫侯爺洗乾淨。
李蕭寒收回目光,抱著她走進淨房,“不用了,將你自己的手洗乾淨便好。”
碧喜進來收拾床鋪,到底是見得次數多了,如今看到這一床狼藉,她臉不紅心不跳,手腳麻利的開始換被褥。
她一邊換著,一邊心裡嘀咕起來。
明明昨夜睡覺前才換過,怎麼一早上就又折騰起來,兩人又去了淨房,沒準又要折騰一番,怪不得月芽那樣怕侯爺,忍了二十多年也不能逮著一個就往死裡折騰吧。
真是的。
早膳是時蔬生魚粥,再加幾碟小菜。
廚房知道李蕭寒留住在春和堂,送來的菜豐盛不少。
上菜的時候,林月芽捧著一大碗避子湯,一飲而盡,碧喜連忙給她遞蜜餞,林月芽卻是擺了擺手:餘大夫的避子湯不苦。
同她在彬縣莊子裡喝的那碗比,說是甘露也不為過。
林月芽好吃甜,但她又怕吃了蜜餞再吃早膳,會讓早膳沒有味道,所以只是用清茶漱了漱口。
李蕭寒坐在那兒,目光一直落在林月芽手中的藥碗上,他手指如往常一樣,習慣性地轉起拇指上的玉扳指。
林月芽拿著帕子擦拭唇角,目光從李蕭寒身前掃過,看到他手中的扳指時,呼吸瞬間快了不少,她連忙將頭垂下,不知不覺中紅了耳根。
兩人開始用早膳,林月芽喜歡吃魚,一口氣喝下兩碗,正在猶豫要不要再讓碧喜添一碗時,夏河從外面小跑著進來。
他走到李蕭寒身側,躬身道:“侯爺,葉修撰到了,此刻在前院正堂。”
李蕭寒眉梢微抬,將手中羹勺放下,“他為何會來?”
夏河解釋道:“葉修撰帶著東西,是來探望長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