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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可不行,林月芽想起李蕭寒的話,他明日便要離開侯府,一去便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不行,林月芽覺得她在雲騰院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即便不讓她出府,讓她回到原本的位置也可以。
林月芽接住紙,起身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轉身回到妝臺前,她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盒,裡面是她前幾日剛繡好的荷包。
碧喜跟著她走出屋,這才發現太過激動,忘記穿鞋了,轉身回去穿鞋時被林月芽拉住。
林月芽對她搖搖頭:我自己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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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蘿父母早逝,原本被收養在福雲山的道觀裡,下山同師父採藥時遇到山洪,被路過的永安侯救下。
她進府那年才剛至七歲,小小年紀的她生的水靈,又乖巧懂事,很得長公主眼緣,於是便將她收在了格蘭院。
隨著李蕭寒逐漸成年,同年紀的勳貴子弟婚事早已定下,李蕭寒卻一直對男女之事無動於衷。
春蘿是長公主看著長大的,知道她不會生出歪腦筋來,於是便有意想將春蘿送進雲騰院。
卻沒想李蕭寒從不讓春蘿近身伺候,別說男女之事,連研磨盛湯都不允。
春蘿向來性子寡淡,本就沒那些念想,只是枉費了長公主一片心意。
李蕭寒中毒那夜,夏河最先想到的就是春蘿,畢竟當初這是長公主刻意安排進院的人,但那時候李蕭寒神志尚清,看到春蘿時直接就將人轟出去了。
春蘿慶幸,她不想,至少不應該是以這種方式做那樣的事。
那晚整個雲騰院的人被迅速清空,周邊下人議論紛紛時,她便按照長公主的吩咐說,侯爺喝醉了。
所以當她看到林月芽進雲騰院時,便已心下了然。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林月芽竟然會求到她面前。
見春蘿沉默不語,林月芽以為她未表達清楚,便又開始慢慢比劃,她剛抬手指院門的方向,春蘿便忽然開口將她打斷。
“這個忙我幫不了。”說完,春蘿將那精緻的荷包塞回林月芽手中,扭頭準備回屋。
林月芽萬分焦急,直接拉住春蘿衣袖,春蘿頓住腳步回頭看她。
林月芽意識到這樣不合適,又帶著歉意將手鬆開,她是真的太心急了,如果連春蘿也不幫她,今晚便沒人能幫她了。
她雙手合十衝春蘿哀求,眸中晶瑩的淚珠即將滾落。
春蘿嘆了聲氣,拉住她就朝假山後走。
確定周圍無人,春蘿才壓低聲音對她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你的這個忙,我幫不得。”
見林月芽一臉茫然,春蘿又嘆一聲,“林姑娘,你得明白兩個道理。其一,你是侯爺親自要進雲騰院的,你若心有不願,便是在打侯爺的臉,你打得起麼?”
林月芽怔住,緩緩搖頭。
她從未想過這些,在她心裡,這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誤會。
春蘿見她神情,又嘆一聲,將聲音壓得更低,低到若不是林月芽聽力極好,恐怕就是這般近的距離也會聽不清楚。
“其二,長公主之所以留你性命,便是因為你說不得話,你若拿著這些,”春蘿看向林月芽手中的紙,“便是能夠開口,你覺得長公主還能留你麼?”
林月芽徹底怔愣,許久後,她絕望地撥出一口長氣。
她明白了。
臨走時,她對春蘿深深地鞠了一躬,又將那小荷包塞回春蘿手中。
東西不貴重,卻是她一針一線縫製的,雖然春蘿沒有幫她,卻能夠在這個時候出言提點她,林月芽心裡很是感激。
春蘿趕忙將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