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握在手中來回轉著把玩,“可看會了?”
林月芽怕他要提問,緊張地直揪衣襬,這會兒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到底會了沒有?”李蕭寒催她。
林月芽站在那裡還是沒有回答,此刻的她滿面通紅,連帶著那小巧的耳垂也好似要滴血。
李蕭寒沒在逼問,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將那被握得發熱的茶盞倒滿,遞到林月芽面前,“喝。”
林月芽沒敢去接,這茶盞是用白玉製成,上面還鑲著金線,春蘿之前就叮囑過她,這東西價值連城,伺候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林月芽不明所以,無措地看著他。
李蕭寒卻道:“怎麼,嫌棄?”
林月芽抿抿唇,在李蕭寒面前,她怎麼敢嫌棄,只有李蕭寒嫌棄她的份。
罷了,他非要她喝,那她喝了便是,誰讓這是李蕭寒,只要他遞過來的,她就必須得接著,不然他可能又要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林月芽暗歎一聲,雙手接過茶盞,當著李蕭寒的面抿了一小口,想要放下時,又被李蕭寒攔住。
他握住她手腕,“喝下去,不要咽。”
林月芽雖不理解,但還是照做了。
她將茶水含在口中,一雙疑惑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李蕭寒忽然起身,將她拉到書案前,後背抵住案邊,手臂順勢而上,緊緊將那纖細可握的腰身攬在懷中。
林月芽開始本能地掙扎,李蕭寒卻將她緊緊按在身前,他俯身靠在那個微微顫抖的耳畔旁,用極為剋制的語氣道:“別亂動。”
二人距離緊密,她感受到李蕭寒身體的變化,登時便不敢妄動,整個人僵住了一般。
李蕭寒勾起她下巴,按照書中講的那樣,將這軟糯的兩瓣東西輕輕包裹。
不斷地遊走探尋,氣息裡盡是茶香。
起初林月芽只是僵直著不敢動,在他的引導與帶動下,她竟也逐漸鬆弛下來。
尤其是在他按照書中所講,朝著上顎向上一挑的時候,懷中的林月芽竟真的抖了一下,整個身子頓時更加柔軟。
書中提議最好用酒,然此時書房無酒,他便以茶來代替。這上好的白茶,不是酒卻勝似酒,讓人微醉,讓人沉迷,讓人上癮。
的確是本好書。
李蕭寒開始期待後面的章節。
林月芽回到小屋時,天色已經黑透,她坐在床邊心口還在不斷起伏,心跳到此刻都未能平緩,整個人也暈暈乎乎。
臨走時,李蕭寒還對笑著對她道:“你若實在不願學,那我便親自教你。”
她倒在床榻上,崩潰地將頭埋進被褥。
書房這邊,林月芽離開後,李蕭寒就將兩本書鎖回了紅木盒。
他今晚不能再看了,若是以往,他至少也要看過一半才肯去睡,可這書不行,他若是看得多了,便渾身難受。
這種事的確可怕,卻帶著特有的吸引力與征服欲。
李蕭寒一進主屋就直奔淨房,過了很久才出來。
再說裴瑩盈,她與柳嘉榮分開後,就回到格蘭院生悶氣,要是在西州,只要她一耷拉臉,那幾個哥哥就會輪番來哄她,可在永安侯府卻不行,她硬是餓著不吃晚膳,見長公主那邊沒有動靜,李蕭寒也根本不管她,這才實在忍不住先將肚子填飽,隨後又跑來找長公主。
一開始長公主還能耐著性子安撫,見她哭得久了,就揉著太陽穴不再開口。
裴瑩盈揪著帕子,臉上掛滿淚痕,委屈極了。
趙嬤嬤也勸了半天,見裴瑩盈還是不依不饒,只好道:“那通房說難聽點,就是個玩樂的玩意兒,待日後正經夫人進去,還不是想如何發賣就如何發賣。”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