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爹爹,他都沒有如此憤怒過。
若說男子生下的孩子是逆天之人,是不祥之物,那王家一定也認為爹爹生下的韻崢、韻嶸和惜賜是逆天之人,是不祥之物?而王家又是如何看待爹爹的?私下裡又是如何認為爹爹的?一想到此,白忻澈就氣得發抖,他絕不容許任何人汙衊爹爹,不容許……任何人汙衊韻崢、韻嶸和惜賜!
“狀元。”
“少爺。”
正給幾個孩子添飯的文狀元馬上抬頭看去。
“小虎的情況並不嚴重。我們後日就走,先去吳家莊找祁幽,然後再去王家堡。”
文狀元、小四和四個孩子一聽,都驚訝地看向他。
白忻澈輕拍孩子,看著他們道:“我想早些問問王老太,他說小虎是不祥之人,那她是否也覺得韻崢和韻嶸是不祥之人。是否覺得爹爹和皇伯皇叔的所作是天理不容。”
他淡淡地說著,文狀元和小四卻想大聲叫好,他們早就想教訓那個可惡的王家老太婆了。
深夜,白忻澈找來張勇,問他:“張大哥,韻崢走之時曾留下一名暗衛在我身邊,我派他去吳家莊找祁幽。可我一是擔心祁幽已不在吳家莊,這一來一回耽誤了救他的時日;二來……若他能找到祁幽,與我們半路會和,我們也能儘快去王家堡,並能早些照看他。只是,我不知該如何告之那人,我們離開古轆鎮前往吳家莊了。”
張勇聞言,馬上道:“少爺放心,屬下有辦法告之那人。只需派朝天監的人即刻,屬下這就是去辦。”
“張大哥,謝謝你。”白忻澈一聽放心了。
“少爺無需多禮,此乃屬下分內之事。”行禮之後,張勇匆忙退下派人送信。
“呼……”長長地吁了口氣,白忻澈卻無法緩解心中的窒悶。回頭看著在床上睡得極熟的孩子,他擔心不已。隨即,他又想到了爹爹。算算日子,爹爹已經是快五個月的身孕了。不知爹爹現在的肚子有多大?孩子可好?是男是女?也不知……那個小家夥長得是何模樣……爹爹……孩兒這回,真的很氣。
…………
樹林裡,坐在火堆旁批閱京城送來的奏報的劉韻崢和藍韻嶸為了能儘早趕到白忻澈身邊,連日來都是在外露宿。火堆上烤著山雞和野兔,滴下的油落到火堆上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
“太子殿下,暗影送來的急信。”
一名黑衣人跪在劉韻崢面前,雙手舉著一封信。劉韻崢急忙接過,拆信,藍韻嶸也忙看去。
看完信,兩人的臉色沈了下來。劉韻崢把信燒掉,對仍跪在地上的那名黑衣人道:“你帶兩人立刻趕往古轆鎮,保護少爺的安全,並查出那位童瞳的身份。”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