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縱,自從弟弟被診為痴兒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這般毫無顧忌地與這人歡好過了。
“韻崢、韻嶸……不要,不要……”
正在勤奮耕耘的劉韻崢危險地眯起了臉。不要?忻澈不要?!太子劉饕已經兩歲了,難道這人其實並沒有原諒他們?他仍然放不下過去?
片刻的停頓後,劉韻崢大力頂撞了起來,這人已經給他們生了兒子,即使他忘不掉,他也只能愛他們!
“啊!韻崢、韻嶸。”依然醉著的白忻澈隨著本能喊著,除了喊兩人的名字,就是一聲聲不要。
不願再聽到那讓他們生氣及不安的“不要”,藍韻嶸一手捂住白忻澈的嘴,一手撫慰他的慾望,在他耳邊下令:“忻澈,不許‘不要’。你是我們的!”雖然已是孩子的爹,但他和自己的兄長一樣,對這人絕不放手!
不要放開他,不要嫌棄他。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若不是爹爹好心收養了他,他不會遇到他們,更不會獲得他們的眷寵。終其一生,他都無法成為爹爹那樣的人,韻崢,韻嶸,不要放開他的手,就像過去那般,一遍遍地告訴他,他是他們的。
被下藥失身的痛遠不如惶恐與不安。他怕失去最愛的爹爹,更怕失去他依賴的弟弟。他一直認為弟弟在欺負他,可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想,若有一日弟弟不再欺負他,他該何去何從。
“忻澈是我們的!”
“忻澈只能對我們笑!”
“忻澈只能跟我們睡!”
韻崢,韻嶸,不要有別人,只能有他。
“唔……”
下身的痛楚讓他從過去醒來,他不清楚目前的狀況,只知道床在動,自己也在動。
“韻崢……韻嶸……嗯唔。”環住身前的人,無力地喊著,才發覺兩人都在他體內。可是為何他的頭這般暈?
“忻澈,你是我們的!”異口同聲,帶著怒火,帶著強勢。
“嗯……”這兩人是怎麼了?頭很暈,手腳沒有半點力氣。
“韻……唔嗯……”喘息著,體內的火柱讓他說不出話來,後知後覺的他在兩人發洩過後,都沒有察覺兩人在生氣,只知道他的頭從未有過的暈。
無力地趴在藍韻嶸身上,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爹爹帶著芋頭和饕兒出去禮佛了,父親去南山採藥,小四和童瞳下午陪他喝酒來著,現在人去哪了?
“忻澈,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們?”
怪?怪什麼?國事重要,他不會怪他們沒有陪他。今日的那壇酒真好喝。
“……”聽著這人帶著酒氣的低語,劉韻崢和藍韻嶸蹙眉互看彼此。
藍韻嶸附到白忻澈耳邊問:“忻澈,過去的事,你忘不掉?”他們希望他永遠忘掉。
過去的事?何事?你們不該不許仇絡回京,那件事是他的錯,不關仇絡的事,更何況京城是那人的家鄉。他已經讓人請仇絡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