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芽啊,”貼上這人的耳朵,“給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直忍下去?”
“狀元哥……”他願意,他給,可他……他醜。
“那你就是允了。”滿滿的憐愛。
“嗚唔……”淚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殘敗之處,文狀元從床頭摸出他早就備好的藥膏。
屋內,小四的哭聲依舊,只是不斷地夾雜著不同於傷心的低吟,期間,時不時地會聽到有人說他“傻子”。
身上的藥性漸漸退了,被壓在頭兩側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與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臉上的吻,那處的疼被心底湧上的幸福與不安遮蓋。
“四芽,四芽。”扣緊小四的雙手,文狀元放任自己在這人的體內衝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觸那人伸入嘴裡的舌,小四努力記下這次的“歡愉”,好讓自己今後能偶爾拿出來回味。
“啊,啊,狀元哥……”他是閹人,怎會有歡愉?一定是藥勁還沒過。被放開的手下意識地抱緊那副比自己強壯許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與幸福中掙扎。
“四芽。嗯……”
“狀元哥!”
隨著文狀元的低吼和小四陡然升高的尖叫,大床停止了晃動。
心滿意足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狀元吻上他滿是淚水的眸子:“猴急了,弄疼你了。”
小四摟著他,只是哭。
在小四臉上吻了會兒,文狀元輕輕退出,他沒有離開,而是又舔上了那處。小四不再掙扎,哭著任他吻。
“聖旨到~~”
正沈溺在歡愉裡的文狀元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急忙下床穿褲子。
“少爺也太快了。”咕噥著,文狀元回頭一看小四傻傻地躺在床上,神色驚慌,他又趕忙把他拉了起來,“四芽啊,先出去接旨,回來咱再親熱。”胡亂地給小四穿衣裳,他朝外喊,“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門開了。文狀元扶著腳步虛軟的小四朝前廳跑。
“來了來了。”
看著兩人衣衫不整的出來,洪三佯裝責備:“文爺,您跟主子討了旨,怎不好生在屋裡等著?咱家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洪公公,您來的剛剛好。再早一刻,我可就真得提著褲子出來了。”毫不臉紅說道,文狀元拉著小四跪下。
洪三咳了聲,開啟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杜四芽忠心護主,今白侯爺願認其為義弟,朕特允。杜四芽與文狀元兩情相悅,又同在白侯爺離京時盡心隨侍,朕賜杜四芽婚配與文狀元,文狀元終生不得休離、不得另娶。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