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當即驚嚇異常,他打老婆賣女兒的事縣令怎麼知道的?還有,那個死婆娘居然自盡了?
“大膽何二!看來你是不招了。先打他四十大板,看他招還是不招。”
“不……草民……”
何二還來不及辯解,棍棒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啊!饒命啊……草民招……招……”
“韻崢。”白忻澈看不下去了。
“忻澈,這種人就該讓他嚐嚐被打的滋味,這樣他今後才能老實。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要他的命。忻澈,你可不能對誰都心軟,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心軟的。”
“……”
“他把女兒賣了五十兩銀子。”
“……”
白忻澈忍住了,想到被打得現在還沒恢復的柳氏,他
“大姐,這是三百兩銀子,和女兒好好過活吧。”
“謝謝……謝謝恩人,謝謝恩人!”
“大姐,您要謝的是我家少爺。今後不管遇到多難的事,都別想不開了,你若死了,你的兩個女兒可怎麼辦。”
“……民婦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遇到恩人,遇到白公子。民婦會把女兒拉扯大,民婦會每日求菩薩保佑恩人和白公子。”
“若你還想回何家,也不用怕,經過兩個月的牢獄之災,何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不,我不回去。恩人,民婦下輩子做牛做馬,都難報恩人和白公子的大恩大德。”
“大姐,您快起來……”
和劉韻崢躲在大樹後,白忻澈看著文狀元應對自如地安排柳彩娟的和她女兒今後的生活,他在敬佩之餘更多的是羨慕。在文狀元送彩娟上了馬車後,白忻澈走了出來。
“狀元,你剛才說錯了。要謝的應該是韻崢。”除了給柳氏治傷之外,他什麼都沒做。
“少爺,太子殿下說了,這回若不是她遇到了少爺,太子殿下才不管呢。所以,她最該感謝的是少爺您,是吧,殿下。”文狀元在劉韻崢的威逼利誘下,開始幫他在白忻澈面前說好話。
“韻崢……”
“狀元沒說錯,”劉韻崢滿意地瞟了文狀元一眼,“要不是你看她可憐,這種小事哪需要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