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一杯。
“韻崢、韻嶸,等等。”把菜嚥下,白忻澈喘了幾口氣,他不大會喝酒,這樣猛灌下去,讓他有些不適。
“忻澈,喝了酒再歇。”劉韻崢話中有話地說,拿起一杯又遞了過去,這回是直接喂這人喝。
狼狽地張口喝下酒,白忻澈沒有察覺到身旁的兩人急促的喘息和他們眼神中的火焰,他只盼著早些喝了酒這兩人能早些放過他。
到了第三杯,劉韻崢和藍韻嶸卻出人預料的沒有強迫白忻澈喝,而是摟上他,親吻他的耳垂。
“韻崢……韻嶸……別,別這樣。”
左右都躲閃不得,白忻澈出聲祈求。他是他們的兄長,不能,不能這樣。
“別哪樣?”劉韻崢語帶不悅,“不能親忻澈?還是不能摸忻澈?”說罷,手就伸入了白忻澈的腿間。
“韻崢!”按住那要碰他陽物的手,白忻澈驚叫。他們是怎麼了?怎麼會,怎麼能!
“你們,你們醉了。我,我給你們,擦身。”以前,他這樣說,他們就會放過他。
“不行!”異口同聲,從來都是這般默契的兩人今晚並不打算放過這個他們已經垂涎了許久的人。
“忻澈,你還有一杯未喝。”藍韻嶸低啞的嗓音裡是他慣有的渴睡,他沒有去喂白忻澈,而是把酒喝到了自己的嘴裡,一手按上白忻澈的後腦,貼上了他的唇。
“韻唔……”想去推,卻是螳臂當車,不敢太過反抗,嚥下了大半的酒。而他已是兩眼發暈,身上發熱了。
“韻崢、韻嶸……”他們今晚是怎麼了?卻不知他此刻的模樣和嗓音分外撩人。
“忻澈。”低沈與低啞,都帶著慾火。白忻澈沒有聽出來,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直覺告訴他,今晚,不會平靜。只是他從未想過,這兩人竟會如此的不顧倫理、不顧世俗。
“韻崢,韻嶸,我,不能喝了。”扶著犯暈的腦袋,白忻澈搖頭,可一搖,他暈得更厲害。體內有股無名的火,四處亂竄,讓他的手腳發熱,讓他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這是什麼酒,他的酒量雖不大,可三杯還不至於讓他喝醉。
“忻澈,抬起頭來。”劉韻崢已經脫掉了外衣。
“嗯?”不解地抬頭,不知臉色已是酡紅。
“可覺得熱?”問著,卻已是伸手去脫那人的衣裳。劉韻崢湊近,啃咬那同樣泛紅的脖子。
“韻崢,別。”熱,很熱。可讓他害怕的卻是,他竟然,竟然,“韻崢!別!”雙手被人從後抓住,他的脆弱落入了另一人的手裡。
“別什麼?”隔著褲子摸上這人的硬挺,劉韻崢解開他的衣襟,語帶威脅,“忻澈,我們不想弄傷你,聽話。”
“不要,不要,韻崢!我要回去,讓我,回,啊!”
那兩人生氣了,手腕很疼,脖子也很疼,可他有了快感,有了慾望。為何會這樣,他們是他的弟弟,是弟弟,是,是,酒,那三杯酒。
“啊嗯!”不要,不要再碰了。想祈求,嘴被堵上,不同於以往蜻蜓點水般的請碰,藍韻嶸的舌闖入他的唇內,不讓他說出惹他們更加生氣的話。
“忻澈,我們不等了。今晚,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朝兄弟示意,劉韻崢抱起白忻澈略顯急躁地把他扔到床上,快速脫掉衣裳。當渾身乏力的人看到面前的兩人胯間可怕的陽物時,他明白了,明白這兩人說的“不等”是何意。
“不!不要!”想逃,可身子卻不聽他的使喚。熱,腿間的勃發讓他疼痛,可深深的恐懼讓他只想逃。他們是兄弟!雖然他只是爹爹的養子,可自小爹爹就告訴他,他們是他的弟弟,是弟弟!
“你必須要!”按住白忻澈的雙手,劉韻崢怒道,“忻澈,我們親你、摸你的時候,你早該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