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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來。”劉韻崢出聲,把白忻澈的右手握進自己的手裡,這時外間出來小芋頭的哭聲,醒來的他看不到爹爹開始哭了。
“爹,您去抱芋頭,忻澈這裡有我們。”藍韻嶸開口。
“我在這裡陪澈兒,芋頭有你們父皇和父王,還有皇爺爺。”白桑韻不走,繼續給兒子擦汗。
小芋頭的哭聲越來越大,白忻澈祈求地看著爹爹。只聽一道聲音傳來:“爹,我抱芋頭進來了。”同樣有孕在身的劉惜賜抱著哭得傷心的小芋頭走了進來。
“惜賜,你出去。”劉韻崢扯過床單蓋上白忻澈。
劉惜賜根本不理會兩位兄長,把一進來就伸手要爹爹抱的劉天賜交給爹爹,他則坐在了床邊。
“爹,您抱芋頭,我陪忻澈。”
然後,他拿過布巾幫白忻澈擦汗:“忻澈,等我生的時候,你也得來陪我。”
白忻澈極輕地笑了笑,咬緊布巾。
“啊,啊,噗。”
被爹爹抱著的劉天賜不哭了,眼睛上掛著淚,晃著小腦袋看著在床上生娃娃的哥哥。他當然不懂哥哥在做什麼,只是看到了喜歡的哥哥,他高興地叫著。
“啊,啊,咯咯。”叫著叫著,劉天賜笑起來。
頓時,屋內的緊張消弭了許多,白忻澈抬眼看著歡喜的弟弟,深深呼吸。
“忻澈,用力,孩子要出來了。”
一直看著他的伍默大叫,馬上取來刀片。要用刀了,劉韻崢和藍韻嶸忍不住地又道:“二叔,給忻澈用藥吧,他會疼死的。”
“不,不要。”白忻澈搖頭,他瞧著對他伸手要抱的芋頭,“爹爹,芋,芋頭。”
白桑韻抱著兒子坐到床邊,劉天賜的小肉手抓住哥哥的手:“啊啊,噗,啊。”接著抓到嘴裡咬咬。白忻澈笑了,覺得似乎沒那麼痛了。
趁著他分心的時候,伍默一刀劃了下去。
白忻澈沒有叫出聲,在刀下去的時候,劉韻崢點了他的睡穴。
“啊,啊。”咬著哥哥的手,劉天賜皺皺眉,轉過頭去。
“哇……”屁股上被拍了兩巴掌的孩子哭了起來,藍韻嶸剛想從二叔手裡搶過這個折磨了忻澈半天的混小子,一隻小肉手好奇地摸上孩子的臉,還戳了戳。
“咯咯……”劉天賜歡喜地笑起來,似乎找到了好玩的東西,晃著小腦袋,瞪大眼睛瞅著對方,而哭泣的孩子也不哭了,閉上了眼睛。
“大哥,恭喜您,是位皇子。大哥您做皇爺爺了。”伍默把孩子小心包起來,孫昊林激動地接過他,拿到白桑韻跟前給他看。白桑韻對他微笑道:“長得像澈兒。”孫昊林好不容易把眼中的淚逼了回去。
劉韻崢和藍韻嶸卻沒有太多身為父親的喜悅,兩人看著臉色青白的人,心裡發疼。
“爹,您抱芋頭出去吧。”劉韻崢開口,他把昏睡的白忻澈小心放下。
“爹爹,我陪您出去。”劉惜賜站起來,扶住一臉疲憊的爹爹。
“啊,啊。”劉天賜對著小侄子叫,要去戳。
白桑韻輕拍他,道:“韻崢、韻嶸,忻澈醒了派人來告訴我。就讓他在我這裡。默默,你和孫大夫給澈兒弄些藥膳,他不愛吃葷,弄得儘量可口些。韻崢、韻嶸,你們要每日給澈兒擦洗,不要讓他受風。這幾日朝裡的事交給你們父皇和父王,你們兩個陪著澈兒。”
“爹,孩兒記下了。”
對兩個兒子點點頭,白桑韻把對侄子滿是好奇的劉天賜交給劉惜賜,他抱著孫子走了出去。而在外早已等得心急的幾人,見他抱著一個小家夥出來了,大步走上前圍住他。
“曾孫……我有曾孫了。”把柺杖交給他人,劉宣高興地從白桑韻手上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