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崢和藍韻嶸一點推諉之色都沒有,兩人早已打定主意,要讓父皇和父王沒有後顧之憂地安心陪伴爹爹。
“去吧,記得先去給皇爺爺敬了酒再走。”白桑韻出聲,他一直看著養子。
“爹爹……”白忻澈跪下,“父皇,”磕頭,“父王,”再一下,“爹爹……”
磕了三個頭,白忻澈被劉韻崢和藍韻嶸扶了起來。
“澈兒,去吧。”白桑韻的眸子也溼潤了。
“忻澈,這是迷藥,若太子哥哥和二哥太過分,你就把這個撒出去,不然啊,你肯定一個月都下不了船。”
劉惜賜從懷中掏出幾包迷藥,就要給白忻澈,被藍韻嶸搶先收走了。
“劉惜賜,你那個離堯快回來了。你留著藥對付他吧,忻澈用不上。”藍韻嶸把藥塞進腰間,朝劉韻崢使了個眼色,兩人馬上帶著白忻澈走了。
“哼!”劉惜賜跳腳,“爹爹,太子哥哥和二哥欺負我。”一聽那人快回來了,劉惜賜有些心慌。
“賜兒,爹爹累了,你陪爹爹回去吧。”白桑韻招手讓三子過來,劉惜賜扶起爹爹。看到了兒子眼裡的委屈,白桑韻什麼都沒說,對劉淮燁和藍闕陽示意後,他拉著兒子的手朝養合宮走去。
“韻嶸,離堯是誰?”
從皇爺爺那裡出來,白忻澈好奇地問。
“惜賜養的小爺。”劉韻崢壞心地回道。
“啊?小,小爺?”白忻澈直覺不相信,惜賜不會做這種事。
“忻澈,別管惜賜了,有爹爹呢。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心裡只能有我和韻崢。”藍韻嶸把白忻澈打橫抱了起來,這時對面兩人牽了兩匹馬過來。
“韻嶸!”
被藍韻嶸帶上馬,白忻澈急忙捂住肚子,劉韻崢上了另一匹馬。
“忻澈,你不是說想騎馬嗎?我帶你騎馬。”人醉心也醉的藍韻嶸抱緊白忻澈,揮鞭策馬。
“韻嶸……慢些,這,這是在宮裡!”
只見兩匹馬不顧引起的騷亂,在宮裡急奔。
“忻澈,我今兒個高興。”藍韻嶸難得一笑的臉上,是喜悅的笑容。
“忻澈,給我們生兒子!”劉韻崢也醉了,他的話幾乎整個皇宮的人都能聽到。
白忻澈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揪緊藍韻嶸的衣襟,羞怯地點頭:“……嗯。”
“四哥,我真羨慕白大哥……白大哥,好幸福哦。”某人比“新娘子”哭得還傷心。
童含縐用袖子給他擦臉,眼神深邃。
“小四,少爺‘出嫁’,你哭什麼?”
“我,我是為少爺,高興。少爺,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那咱們來喝一杯吧。”
“我已經,喝了好多了。”
“頭暈了沒?”
“唔……暈了。文大哥,我怎麼瞅你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