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二老爺。”
這一夜,爺倆聊了很晚,雞叫了,文狀元才離開。
就在文狀元和白孟遠在屋裡談話的時候,早早被眾人“趕”回房歇息的白忻澈卻如何也無法入睡。在宮裡,雖然他常常和爹爹一同睡,可卻沒想到有一天他能睡在爹爹過去的房間裡。
這是爹爹用過的筆墨……爹爹坐過的椅子……爹爹用過的扇子……爹爹喝過茶的杯子……爹爹睡過的床……
房間裡的每一樣東西,白忻澈都捨不得碰。從前,他怕爹爹不要他,怕爹爹不喜歡他,現在,在爹爹的房間裡,他才深刻地感覺自己是爹爹的兒子。
“澈兒,你是爹爹的好兒子。可爹爹不想你忘記自己的爹孃。澈兒,你娘和你爹不管他們做得是對是錯,可你要相信一點,他們是因為愛,才生下你。”
“爹爹,澈兒只要爹爹。”
爹爹是不是不想要澈兒了?他很害怕,抱緊爹爹。
“澈兒,這是你爹孃的墳,澈兒給爹孃磕頭,叫爹孃。”
“爹爹,澈兒是爹爹的孩子。”
他哭了,他不是孽種,他有爹爹,他的爹爹是白桑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