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我每年的例銀是五兩銀子,這幾年攢下的錢,夠父母買田,給哥哥娶媳婦兒了。”
“小四……”白忻澈的心裡很難受,“對不起……”他不該問的。若能選擇,誰願意進宮做太監,做奴才。
“少爺,您別這麼說,奴才早就沒事了。”小四反過來安慰白忻澈,“爹孃現在常常託人稍東西給奴才,奴才的這身衣裳還是娘做的呢。”
“小四,你別再說‘奴才’了。你不是奴才。”白忻澈正聲道,“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少爺,就別再自稱‘奴才’了。”
“少爺,奴才……”
“小四!”白忻澈第一次怒道,結果卻引得小四笑起來。
“少爺,您真不合適板臉。”
“我……”白忻澈也笑起來,然後真心地說,“小四,別再稱自己是‘奴才’了,我從來不覺得你是‘奴才’。”
“好,少爺,小四今後不稱自己是‘奴才’了。”小四高興地說。
“還有狀元,”捲起簾子,白忻澈對一直在外“偷聽”兩人談話的人道,“你今後也別說自己是‘小的’了。”
“好咧,少爺說什麼那自然就是什麼啦。小的豈敢抗命?”說完,車內就傳出白忻澈和小四的笑聲。文狀元偷偷鬆口氣,少爺終於笑了。
“淮燁,韻崢何時回來?”
“霖城那邊的事想必他已經處理完了,也就是這兩三天的功夫。”
“洪三,去把韻嶸喊來。”
“是,奴才這就去請王爺。”
待洪三出去後,白桑韻重新看了遍手中的信,面露心疼和不捨。
“桑韻,忻澈信上寫什麼了?”劉淮燁把信從白桑韻手中抽走,藍闕陽探身過去,和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