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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哥!”
隨著文狀元的低吼和小四陡然升高的尖叫,大床停止了晃動。
心滿意足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狀元吻上他滿是淚水的眸子:“猴急了,弄疼你了。”
小四摟著他,只是哭。
在小四臉上吻了會兒,文狀元輕輕退出,他沒有離開,而是又舔上了那處。小四不再掙扎,哭著任他吻。
“聖旨到~~”
正沈溺在歡愉裡的文狀元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急忙下床穿褲子。
“少爺也太快了。”咕噥著,文狀元回頭一看小四傻傻地躺在床上,神色驚慌,他又趕忙把他拉了起來,“四芽啊,先出去接旨,回來咱再親熱。”胡亂地給小四穿衣裳,他朝外喊,“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門開了。文狀元扶著腳步虛軟的小四朝前廳跑。
“來了來了。”
看著兩人衣衫不整的出來,洪三佯裝責備:“文爺,您跟主子討了旨,怎不好生在屋裡等著?咱家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洪公公,您來的剛剛好。再早一刻,我可就真得提著褲子出來了。”毫不臉紅說道,文狀元拉著小四跪下。
洪三咳了聲,開啟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杜四芽忠心護主,今白侯爺願認其為義弟,朕特允。杜四芽與文狀元兩情相悅,又同在白侯爺離京時盡心隨侍,朕賜杜四芽婚配與文狀元,文狀元終生不得休離、不得另娶。欽此……”
聖旨一出,小四驚呆。文狀元滿心歡喜地磕頭接旨,又滿心歡喜地扶起他送洪公公出門,再滿心歡喜地把他抱回屋。
“四芽啊,你現在可是少爺的義弟了。”文狀元不捨地看看自己的手指,“今後怕是不能再敲你了,可惜啊,可惜。”
“狀元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少爺為何會讓皇上下這樣的聖旨?
文狀元偷親了他一口,罵道:“傻子。”
“狀元哥……”小四又要哭了。
不怎麼溫柔地抹去他的淚,文狀元摟住他:“你不是總怕我嫌棄你嗎?喏,這回有聖旨了,我就是想嫌,也不敢啊。”
“狀元哥,是你,你跟少爺……”小四說不出話來。
文狀元的手伸進小四的衣襟,來回撫摸,好色道:“抱著你卻吃不到,我又不能每次都給你下藥。討了聖旨,你今後能給我了吧。”輕描淡寫地說著理由,卻透著對小四的心疼。
“狀元哥!”小四緊緊抱住他,痛哭起來。他豈會聽不出這人真正的意思,這人是為了讓他安心。
邪邪一笑,文狀元把小四壓倒,調笑:“四芽,再來一次吧,剛才不盡興。”
“嗯。”吸著鼻子,小四輕輕應了聲。
文狀元扯開小四的衣襟,又吻又舔的,咕噥:“早該去跟少爺和莊主要懿旨,白忍了這麼久。”
“狀元哥,別,別舔。”
依舊難堪,卻不再如剛才般。
“為何不舔,我喜歡。”撥開小四的手,文狀元細細舔著那殘敗之處,他喜歡。
漸漸的,床上又傳來歡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鳴。
皇宮內,還不怎麼能動的白忻澈讓人給小四置辦“嫁妝”。他一直以為小四和文狀元早已在一起了,卻疏忽了小四的心結,這讓他十分自責。他這四個月都沒有出宮,童瞳會來看他,可小四卻因為身份不能隨意進宮,他也只能由童瞳那裡探知小四的近況,忘了他出宮後會有的卑微。
“澈兒,如今你認了小四做義弟,他今後也能常進宮來看你。”白桑韻勸慰自責的兒子。
“爹,這是孩兒的疏忽。童瞳說他們隔壁的人家剛剛搬走,我想把那宅子買下來送給小四,他和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