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你是他們的兄長,又是男子,我本不該勸你,可就看太子和殿下對你這麼多年的心思,他們是絕不會放棄的。我若不勸你,將來萬一弄不好,你們三人都會痛苦。”
“二叔公……”白忻澈低聲道,“那些事……我跟韻崢說了,我不怪他們。”想到連二叔公都知道自己和他們兩人的事,白忻澈的頭更低。
白孟遠搖搖頭,朝水池裡灑了些食料,看著圍攏過來的魚道:“忻澈啊,太子和殿下自小在宮裡長大,又被寵著,做事難免糊塗任性,可他們不壞,對你是一片真心。我不能說讓你去喜歡他們,接受他們,但也不要拒他們於千里之外,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忻澈啊,你爹的事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我不想看到你們跟你爹一樣,差點死在這上頭。”
“二叔公?!”白忻澈抬頭,“我爹他……”
“唉……”白孟遠回頭看向白忻澈,“我雖是頭回見你,但看得出你和桑韻一樣,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裡。當年,若桑韻早些對皇上和闕陽說了,或皇上和闕陽早些跟桑韻說了,桑韻也不至於差點死在宮裡,一個人流落在外三年,又在他們面前自盡。忻澈啊,韻崢和韻嶸的性子就像皇上和闕陽,二叔公不想看你們重蹈你爹的覆轍。”
“二叔公……我爹……到底出了何事?!您快告訴我,我要知道!”沒有了緊張,白忻澈抓住白孟遠的袖子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