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倒是交好。”元嘉帝笑笑。
“回皇上的話,”玉才人道,“其實妾與尹氏不過曾有幾面之緣,談不上交好,不過只是因著同病相憐才打算幫她一把。”
“同病相憐?”
玉才人忽然上前幾步,跪下:“妾要狀告貴妃鬱氏毀人容貌、無故責罰嬪妃。”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羅美人也上前,同玉才人跪在一處:“妾要狀告貴妃鬱氏謀害皇嗣。”
尹采女則道:“奴婢要狀告貴妃娘娘誣陷奴婢謀害皇嗣,且在奴婢被貶至掖庭局時動用私刑,”說著,她伸出手,“貴妃娘娘曾以‘以下犯上’之罪對奴婢行拶刑,奴婢的手指被夾斷,無法再浣衣,險些被遣散出宮。”
“奴婢家中既無父母,又無兄弟,手指又成這般,若是出宮,必定只能流落街頭。故而,奴婢斗膽求了才人和美人,讓奴婢再見皇上最後一面,訴明冤屈。”
“四年前,是貴妃用奴婢的父母威脅奴婢,奴婢才認下了謀害應才人腹中皇嗣之罪,”尹采女恨恨道,“然而,奴婢沒想到的是,奴婢認罪之後,奴婢的父母就死於非命,奴婢自己也被困在掖庭局無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