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將之綁了起來。
很快,陳長西,伍章,彭昆三人已經被刀青青的幾個山匪手下綁的嚴嚴實實,手綁在身後,打了死結,腳上也是如此。
刀青青上前就在伍章褲襠踹了兩腳,疼得他彎腰下去,眼淚直冒。
“怎麼,剛剛不還想抓了老孃暖床嗎?現在咋了?兩腳就挨不住,還怎麼招架得住老孃這身子?呵呵,找死。”刀青青指著伍章罵道。
隨後,他們將他三人綁了堆在地上,收了他們的劍。
刀青青瞅瞅小雨,心裡暗道:倒是自己看走眼了,這小子原來是棋狂封弈的弟子,適才那一手劍法,著實厲害,若是自己的刀法對上了他,只怕也沒多大勝算。這才心裡對小雨的敬畏多了幾分,抱拳對著小雨道:“倒是老孃眼拙了,原來江湖四傑封弈的弟子,難怪劍法高超。”
刀青青哪裡知道他的刀法不過是靠寶刀和蠻力取勝,若是真真對上小雨的雲劍訣,只怕過不得一個回合。她心裡倒是高看自己了,還覺著能和小雨打個高低來。而適才的對決之中,她又是打的能力較弱的一個執事伍章,殊不知陳長西若不是對上小雨,要是對上她,根本不會敗下陣來......
小雨微微一笑,抱拳回道:“讓刀寨主見笑了,我們來自己的妹妹都沒能保護好,不敢辱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名號。”
刀青青問道,“小姑娘可是你們的師妹?”
小雨擺了擺手,回道:“不是師妹,而是路上結識的一個小丫頭,家是這黔州的,見她可憐,便順路送她一段路,也好護著她周全些,雖知道到了這冬行山地界,被人擄去了,這才一路找到了這裡。”
刀青青聽了,嘆道:“原是如此,不愧是棋狂的弟子,這般俠義心腸,倒是為人敬佩。”
小雨嘀咕道:“刀寨主,可別瞎稱讚我了,這也不符合你豪爽氣質,行走江湖,不用虛禮,咱們先審審這廝,既然是陳長老,又是他們幾人親手抓的人,想必知道我們妹妹的下落。”
刀青青聞言,哈哈笑道:“臭小子,不錯,你這一番話倒是對老孃胃口,我也不喜歡那些虛禮,你便問就是了,我們幾人今兒個就跟著你救出你們妹妹,還要抓了那罪魁禍首來,到時候,送他們腦袋去我弟弟墳前下祭。”
小雨點了點頭,蹲在捆在地上的陳長西道:“呵呵,陳長老是吧?我猜猜,你們抓的孩子應該和你們嘴裡的大長老修煉的一種功法有關吧?我也不需要你說他修煉的什麼功法,我只想知道我妹妹被你們抓哪裡去了,還請你老人家說說。”
陳長西皺眉,瞅了瞅小雨,皺眉道:“想不到你們竟然能在山裡找到暗潭密道,今日算我們認栽,既然成了階下囚,我也不磨唧,你們要的人在後山大長老的修煉密室,不過是不是還活著,還得你們自己去看看。”
刀青青嘀咕道:“這麼說,山裡鬧鬼,這‘鬼’還真就是你們的大長老了?”
陳長西點了點頭,回道:“大長老修煉丹嬰功,必須要小孩子作為藥引。”
“禽獸不如。”刀青青直接罵道:“難怪玄天教被叫做魔教,這都練得什麼噁心武功。”
“怎麼走?”小雨抬手示意刀青青別說話,打斷了他們的問答,直接問道。
陳長西給了個眼神,看了看那石室另一側的門,回道:“往裡邊走,過了穿廊,沿著石階上去,便是一處湖泊,你們便到了湖心島,再劃舟往正南向竹林底下去,上了岸是一處花園,園中乃是石碑林立的墓地構成,墓地背後乃是幾丈高的弧形山崖,臨崖壁有六座石門,最右邊第一道門進去便是。”陳長西心裡暗道:路線倒是對的,只是門不對,你們若是去了,便讓那關著的畜生將你們幾人統統打死,到時候不愁沒人來救我們。
刀青青聞言,皺眉瞅了瞅小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