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行動之前就約定好在郡守府東巷兩裡外的蒼湖岸邊涼亭處匯合,小雨自然是駕著馬車一路沿著湖邊馬道折往郡守府走,他準備叫上獨孤伯、徐伯、珞珞三人,適才逃了慧能,得抓緊時間出城去。
一刻鐘過後,小雨駕馬車趕到了蒼湖東面臨湖柳樹邊涼亭。
瘸老徐和離珞見小雨駕馬車而來,頓感不妙,兩人皆立即起身幾個箭步躍出亭外。
沒等離珞開口詢問,小雨勒馬停了下來,見只徐伯和珞珞兩人,便詢道:“徐伯,珞珞,獨孤伯伯呢?”
離珞回道:“獨孤伯伯讓我們先出城往南鎮的那家客棧走,他騎馬提著杜文知的人頭往城郊軍營去了。”
小雨聞言,著急回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城去。我沒能追上慧能,讓他逃了,師父和劉伯都受了傷,出城之後,你和徐伯帶著師父去找醫館備藥療傷,我往南嶺軍營趕,去支援獨孤伯伯。”
劉伯此時從馬車裡面探出頭來,對著徐伯道:“老徐,你來駕車,小雨騎馬,這樣咱們出了城,小雨便可直接往東郊軍營趕。”
徐伯聽了,點了點頭,躍上馬車。
離珞聽小雨說封弈和劉伯受了傷,只見劉伯出馬車,看上去不嚴重,卻不見封弈,便關切問道:“小雨,師父的傷嚴重嗎?”
小雨重重點了點頭,回道:“急需救治。”
離珞聞言,立即轉身去牽繫在亭子邊柳樹上的馬。
小雨和離珞兩人騎馬,瘸老徐駕馬車拉劉伯和封弈,他們一行迅速往南城門趕路。
...
蒼湖畔,城主府。
小雨和獨孤詣這兩個‘刺客’走後。
郡守杜文知的屍首就倒在了郡守府大門外的校場之上。
有屍無首,鮮血從脖子處流了一地。
師爺朱權將小主子杜峻送回她母親房裡,便疾疾往側翼守衙兵部那邊去,他很快將郡守府的所有護衛都叫了出來保護郡守。
可惜的是,等他將一眾護衛都帶領過來的時候,留給他的只有校場上那具殘軀。
郡守被殺,府內的侍兒丫鬟們早都嚇得不知躲哪兒去了。
城主府府門大開,門童和丫鬟不見一人。
朱權讓手底下一個刀頭帶人守著校場,他則是領著一大隊人馬往院裡趕。
朱權確認院內所有人都無礙的時候,這才領著眾護衛出門為郡守大人收屍。
經詢幾個膽大的侍兒,朱權得知那獨孤詣在校場殺了郡守大人之後,便提著他的腦袋騎馬往南大街去了。
得知刺客走後,朱權命人在城主府內的大院內為郡守大人設靈,讓一眾護衛將整個城主府周圍都圍了起來,一律不準閒雜人靠近。
巡查郡守府的幾個護衛將柴房裡的被小雨點了穴的門童帶了過來,朱權伸手用手中摺扇為他解了穴,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確認城主府已經無刺客之後,杜文知的十幾房郡守夫人這才帶著各自的兒女一起出來,披麻戴孝,為郡守大人守靈。
杜文知這些夫人幾乎都是強娶來的,她們雖為其守靈,卻個個心下歡喜,暗歎‘死得好!總算不用遭受其虐待了’...
朱權剛從郡守書房取了調兵的虎符出來,準備帶一隊護衛前往城郊多調些兵回來守城主府之時,門外領頭的護衛來報。
“報!!!”
朱權來到院裡,領頭的護衛徑直單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稟報朱大人,‘蒼岸酒家’羅掌櫃求見!”領頭的護衛稟報道。
朱權抬手示意他起身,“將人帶進來。”
很快,蒼岸酒家羅掌櫃被帶了進來。
“稟朱大人,慧能禪師讓小的帶話,讓你速速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