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他手裡的竹棍子,這老傢伙一手鐵竹子的功夫厲害的緊,可別被他的鐵竹子傷到。”
張軍師說完,給了假高丙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衝在前面,假高丙不敢違拗,只得揚刀對著周圍弟兄喊道:“兄弟們,跟我上!”
再一波的山匪圍攻了上去,老錢頭依舊應對自如,只站在鏡昭月和捂著眼睛的妗子周圍,憑藉出色的輕功和一手鐵竹子功夫將圍攻上來的山匪打得落花流水。
老錢頭的鐵竹子武功,無非是鏡昭月交給他的劍法,只是用在了這根鐵竹子上面了而已。
張軍師武功不低,他看出了老錢頭的棍法不是棍法,而是一種劍法,待眾人圍攻之際,他瞅出了老錢頭的出招間隙,手中劍一揮,一招‘穿雲斜刺’對著毫無防備的妗子刺了過去。
“老的殺不了,就先殺兩個弱的。”張軍師對著眾人喊道,他自己手裡的劍卻已經刺到了妗子後腦勺的位置。
可就在他的劍要插進妗子腦袋的時候,他頓在了原地,因為這時候,他的胸口,已經被一柄柳葉劍刺了進去。
原來老錢頭的行山杖一拉,竟然拔出一根四尺左右長度的柳葉劍來。
老錢頭的反應速度遠遠不是這些山匪能比擬的,頃刻之間,鐵竹子劍鞘橫掃三個小廝,腳下功夫打退了兩個,他們登時口鼻血湧,或暈或殘的飛了出去。
於此同時,老錢頭的柳葉劍已經插進了偷襲之人的心口。
偷襲之人正是那張軍師。
張軍師皺了皺眉頭,臉上一臉的驚訝,低頭看了看自己心口的劍,完全沒想過,這老傢伙的鐵竹子竟然還是一柄劍,一柄比一般劍長了一尺的柳葉細劍。而這老頭子出劍的速度幾乎快到了他看不清的樣子,就這樣,他似乎已經命活到頭了。
“竟然還是一柄劍?!你這劍...挺長...!!”張軍師一口鮮血倒灌,手中長劍跟著手一起垂了下去,含糊的嘆道。
老錢頭呵呵一臉賊笑,對著張軍師使了一個得意的眼色,輕聲回他道:“也不是很長,就比你的狗命長了一點點。”
老錢頭說完,從張軍師胸前拔出了劍,收劍入鞘,依舊是一根鐵竹子模樣的行山杖。
張軍師絕望的仰天倒地,一命嗚呼。
老錢頭撿了地上的鐵酒壺,扭開蓋子,走到了已經暈倒在地,鼻血糊了一臉的假高丙面前,將之提了起來,將酒壺裡酒對著他臉上潑了過去。
不多時,那假高丙逐漸醒轉過來,看著周圍一地狼狽,再看看老錢頭三人依舊好好的,嚇得用手撐地退了兩步,求饒道:“老先生饒命,饒命啊!”
(日常推完本解封老書《沉潭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