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身的痞子味兒,能幹出偷小偷,搶流氓的事情,也就他喜歡幹了。
求人幫助這種事情,他不覺得丟臉。
那姑娘聞言,瞅了過去,見著一個老漁翁正在運功祛毒,旁邊一男一女,男的便是一個粗布衣服的小子,女的是一個錦衣配劍的漂亮妹妹。
她瞅了瞅離珞,踱步過去,笑嘻嘻道:“這個妹妹生的好生俊俏,我先救你好不好!!”她說完,從身上摸出兩個瓷瓶,倒出了兩粒藥丸,給離珞服下。
“妹妹,你先坐下運功祛毒,運功用真氣行身上大脈,將毒逼出來。”那姑娘看著離珞叮囑道。
離珞聽了,看著那姑娘道:“多謝姐姐。”
那姑娘聞言,回道:“不用謝,不用謝,行俠仗義,救人於危,乃是家師嚴訓,你先運功療傷,等下好些了,再和我一起去採藥救他們。”
離珞聽了回道:“好。”之後便盤膝而坐,療傷祛毒。
凌溪見那姑娘先給了他玉凌宗一個不認識的外人吃了解藥,皺眉道:“姑娘,你的藥可還有,能分些給我們嗎?我玉凌宗定然感激不盡。”
那姑娘聽了,揹著手站了起來,偏生不給凌溪解藥,也不搭他的話。
反倒是緩緩走到了斷了手臂,這時候已經中毒已深的陸教義渠長平面前,伸手倒了兩粒藥丸給他,讓他服下,“你斷了手臂,運功療毒不易,趕緊吃了,別毒入肺腑,迴天乏力。”
義渠長平皺眉,好奇道:“多謝姑娘,我們乃是陸教的人,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中原的,為何你要先救我?在下實在感激不盡。”
那姑娘回道:“有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你們陸教的人就不是人了嗎?我師父說過,陸教乃是西域匈奴國教,雖然和中原敵對,卻從不使用骯髒手段坑害中原江湖門派,頗有正人之風,江湖稱之為邪教,有些過了,師父他老人家還說你們可比西南那魔教好多了。
今日見了,正如師父所言,救了你們也無妨。”
凌溪聞言,皺眉看著那姑娘呵斥道:“姑娘,你怎麼幫著邪教的人說話,我們乃是中原正派之人,豈能和他們這些邪教之人為伍,你不但救了他們,還救之於我們先,實在糊塗。”
那姑娘聞言,撇嘴,站了起來。
怒目看著他道:“你這人生得俊朗,怎的說話這般刻薄,你玉凌宗的人便是人,別人陸教的人就不是人了?他們雖然在中原行走,也不見得就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倒是你們,一個個道貌岸然,背地裡不知道幹了什麼呢。”
凌溪見那姑娘羞辱於他,回罵道:“姑娘,你!!你......”
那姑娘理直氣壯回道:“我什麼我,你叫我先救你玉凌宗的人,我偏要最後救,你們這些劍客就等著吧,等我們去採藥熬製解藥了再救!!哼......”
那姑娘說完,倒出自己手裡瓷瓶內的最後兩枚解藥,走到小雨面前,伸手遞給他,道:“小子,來,先救你!!”
小雨見了,急忙伸手薅了過來,笑嘻嘻一口服下,對著那姑娘道:“多謝姑娘,多謝,多謝。”
凌溪見那姑娘手裡最後兩枚解藥都沒有,只得皺眉道:“哎,糊塗啊,糊塗......”
那姑娘聽了,罵道:“糊塗什麼,能救你們就不錯了,你給我閉嘴。”
凌溪聽了胸口氣不大一處,想要頂嘴回去,卻被旁邊一個師弟拉了拉衣袖,小聲提醒道:“師兄,忍忍,我們中毒感覺有些嚴重了。”
凌溪聽了,也覺著自己體內的毒也蔓延得有些快了,忙閉口不言,不看那姑娘,省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