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劉飛小心翼翼的摸出了懷裡的木匣子,遞了到了師妹面前。
吳靖茹視野中出現了個木匣子,回過神來,知道自己這蠢貨師兄估計又犯傻,瞅著劉飛問道:“師哥,這是什麼?”
劉飛給吳靖茹使了個眼色,得意道:“你開啟看看!”
吳靖茹皺眉開啟了木匣子,裡面是一支晶瑩剔透的白玉簪子,她看了看那簪子,心裡暗道:什麼破簪子,再好也不如他送我的木簪子!
“喜歡嗎?”劉飛笑嘻嘻問道。
吳靖茹知道劉飛的心思,也不點破,只看著他微微一笑。
劉飛看了看她頭上那支陳舊的桃木簪子,伸手便要去幫她取下來。
“來,我幫你換上!”劉飛笑著道:“你知道師哥一直都對你……”
劉飛話未說完,吳靖茹嚇得趕緊躲開,生怕他取了她頭上的木簪子。
“不,師哥,這玉簪子太高貴了些,我戴不合適,還是你先替我儲存著吧,我這木簪子早戴習慣了,再說,這一路顛簸,弄壞了便辜負了你一翻心意,那可不好,等回了宗裡,你再給我吧!”吳靖茹找理由搪塞解釋道。
吳靖茹一邊說,一邊將那木匣子合上,遞迴了劉飛手裡。
劉飛聞言,笑呵呵回道:“還是師妹考慮得周到,是師哥我唐突了!”
兩人正說話間,突然一邊的樹林子裡面傳出一陣女人的笑聲,冷冷地笑著,帶有幾分諷刺的意味。
“好一個你情我濃啊!真是個不要臉賤女人,水性楊花的婊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鳴哥哥!”那女子的聲音從松林處傳來,越發近了。
劉飛收了匣子入懷,怒目起身看著松樹林子,吆喝道:“何人?可敢現身說話!”
吳靖茹站了起來盯著那片樹林子,朗聲回道:“賤婦!今日我師哥在這裡,我看你還能拿我怎樣?”
兩人說完,只見林子裡面一陣躥動,一株腰粗的松樹枝頭,一個婀娜的黑影悄然飄落在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枝幹上。
但見那樹梢枝幹上,一個女子傲然而立,一襲黑紗紫袍,身段玲瓏,頭戴淺黃紗巾攏頰帽,遮住了臉面,右手拿著一柄二尺多長的金鑲玉帶鞘彎刀,好生凜冽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