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如何?”
延空點了點頭,回道:“我今日來了揚州,便是要個公道的,你們請便,我有的是時間等。”
許丁山和清一住持帶著眾門人高手,撤回了一邊的一張圓桌子上,共同商議。
“你們也聽了那延空的要求,你們覺得如何應付?”許丁山小聲對著圍在一張桌子上的眾人問道。
清一住持合十道:“老僧覺得不妥,此舉定然會損壞我江南各派的名聲,日後我江南門派的人行走江湖,勢必被江湖人恥笑。”
呂方在一側也回道:“對,我們給他們設宴賠禮道歉,這以後要是傳了出去,我們便是那畏懼西域邪教的孬種,丟人那不得丟到姥姥家裡了?不行,不行。”
明逸劍派另一個高手回道:“呂師兄說的對,不能答應。”
一時間,一張桌上七八張嘴,分別議論紛紛。
許丁山嘆道:“那延空要我們給個公道,那諸位意下如何?”
呂方想了想,對著許丁山道:“許掌門,你看我們將大家籌集的所有黃金作為賠禮,讓他們就此了結了此事如何?這些錢是眾人籌集而成,足夠多了,與其丟了面子,不如大家忍忍,舍了樓上那些金子。”
眾人聽了,點了點頭,許丁山道:“也罷,只能如此了。”
清一住持皺眉道:“可大家適才也也聽了,那延空說了,要我們賠禮道歉,錢財不要也罷。”
呂方回道:“阮輕愁答應給他一千兩黃金作為賠償,我們可是將樓上的全部給他,將近五千兩黃金。他嘴上說不要,只怕是因為錢給的不夠罷了。”
許丁山聽了點了點頭,回道:“應該是了,走吧,我們去同他們論過。”
延空見那邊眾人起身而來,想來是商議有了結果,便帶領門徒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兩方人面對面。
“可有了定論?”延空皺眉看著許丁山道。
許丁山抱拳道:“要設宴道歉,我們恐怕做不到,閣下,不如這樣,我們樓上有將近五千兩黃金,一併作為賠禮給了諸位,我們冒充貴教行事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延空聞言,呵呵冷笑道:“呵呵,五千兩黃金?我陸教在匈奴乃是國教,北域道宗,家師被匈奴王奉為北廣道王,你們覺得我陸教的人會缺錢用嗎?”
許丁山聞言,心道,這人果然不願接受,於是問道:“那閣下的意思?你需要多少賠金?”
延空聽了,沉聲回道:“錢不是什麼問題都能解決的,我陸教的名聲不能被你們毀在江南,非設宴賠禮不可。”
呂方聽了,站了出去,怒道:“什麼勞什子陸教,我落月宗不怕你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側延空大弟子平康聞言,手中大刀一橫,站了出去,回道:“哼,正要領教閣下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