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左首位的劍派,除了廬山離宗一派,無人敢居此位,便將離敗身份猜出十之八九。
“這位可是鑄劍家離宗宗主離敗離老先生?久仰大名。”阮輕愁拿傘於前,抱拳施禮。
“久仰,久仰,江湖百曉阮輕愁,早有耳聞。”離敗見著白髮書生,知曉他江湖百曉生的身份,抱拳還禮。
“慚愧、慚愧,江湖遊方劍客一名,可不敢當這江湖百曉的名號。”阮輕愁緩步走到臺前。
清一住持也站了出來,對著阮輕愁合十行禮,“老衲天玄寺方丈,久仰白髮書生之名,不知閣下今日到訪除魔大會,有何見教。”
空性住持見兩派掌門都識得這白髮書生,自己常年在華壇寺納百家香火,倒是少有遊歷江湖,不識此人,但聞離敗提及江湖百曉阮輕愁,到是有所知曉。
“願聞閣下見教。”空性住持回首一禮,不敢怠慢,邀請阮輕愁入場。
那立在右首末位的霸刀門門主王恆乃是鏢局出生,走南闖北多年,闖蕩的看不起遊方的,只道什麼江湖百曉阮輕愁只是個賣弄嘴皮子的江湖跑趟客,眾人抱拳之際,唯獨他只略一點頭。
阮輕愁當下走到空性面前,並未多有在意其他人的禮節不到之處,到沒有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阮輕愁看著眾人道:“見教不敢當,諸位今日聚在華壇寺,可是要抓那殺人魔頭季如歌?你們可知那季如歌的來歷?那可是漠北慕雲山七層樓的頂級殺手!”
一側霸刀王恆聞言,踏出一步,皺眉蔑視道:“誰人不知季如歌是七層樓的頂級殺手,難不成閣下此番提及這魔頭的來歷,是想讓我們去捅七層樓這個掛在鳥不拉屎地方的馬蜂窩?”
阮輕愁皺眉回道:“閣下此言差矣,七層樓的殺手取之於江湖,用之於江湖,要去找七層樓要人,只怕七層樓的樓主也不知道這季如歌身此時身在何處了。”
王恆皺眉道:“哼,那這你這書生可不是說的空話。”
空性住持和離敗二人見這書生說的都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不免對之有看輕之意,也不說教王恆言語不禮,倒要看看這白髮書生如何應接。
阮輕愁見此人看輕自己,也不生氣,賣了個關子,對著眾人道:
“要找季如歌,小弟倒是有一妙法,這七層樓殺手遍佈天下,訊息也是取之於殺手,用之於殺手,不過......不過......”
那王恆見阮輕愁說話吞吞吐吐不得其盡,皺眉罵道:“不過什麼,你倒是說來聽聽!!”
阮輕愁介面道:“不過這裡人多嘴雜,難免會洩露訊息,我這法子,人知道的多了,便沒有了用處,在下懇請空性大師邀請諸位信得過的幾位首領找一間密室詳談。”
空性等人聞言,恍然道:“施主說的有理,倒是老衲考慮不周全,我這就讓寺僧打掃惜雲古塔,清理出最惜雲塔頂層閣樓,咱們在塔頂詳談如何?”
阮輕愁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
眾人掌門聞言,點頭同意,門人自然不會多嘴。
華壇寺除魔大會凡到會掌門,在眾寺僧的安排之下,轉到了惜雲古塔之上密會,其餘各派門人各自在寺院待客廳休息。
是以除魔大會就此改成除魔密會。
寺僧遣散眾看客。
眾人熙熙攘攘,吵吵鬧鬧的散去,小雨和劉伯自然也在其中。
劉伯和小雨出了後山,划著小舟準備繼續釣魚去。
二人心下都在因為這個白髮書生阮輕愁的攪局一無所獲而煩悶。
劉伯只道小雨看不成熱鬧而煩悶,安慰他道:“小哥兒,熱鬧沒看成,咱們再釣魚去,指不定還能聽到那悅兒的琴聲,如何?”
小雨聞言,扔手中折來打道旁水珠的小柳條,轉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