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定終身之際,那姓阮的卻在大婚當晚逃婚了,什麼理由也沒留下,寨主大怒,所以立下了姓阮的與狗不得入寨子的規矩。”
小雨聽了,知道那阮輕愁是何人,當初江南跑得最快的傢伙,小雨對他沒什麼好的印象,倒是那些門派的掌門,都覺著這個阮輕愁是個人才,也都同意這人的觀點,小雨皺眉,詢問道“這姓阮的為何逃婚?現下可知道原因了?”
小徳子回道:“當然知道了,後來聽去走江販貨才回寨子的三當家說‘那阮輕愁乃是江湖浪蕩子,是個打著雲遊江湖找失蹤老婆的幌子,顯得自己專情的偽君子’。寨主聽了,氣的那個喲....哎,反正後面只要寨主見著的人一問是姓阮的,便不管是什麼人,都給殺了。當初那阮輕愁和寨主準備婚事的時候,他告訴大傢伙是他只是個落魄的未成家書生,雲遊至此的。我估摸著那姓阮的是欺負我們大當家沒出過這小冬行山,大婚前夜,聽聞三當家要回來,怕他有老婆事情敗露,連夜出寨子跑了......哎,可憐我們寨主咯....不提了不提了,諸位切莫宣揚,知道便是,也萬萬不可在寨主面前提那阮輕愁幾個字,否則諸位的後果,就不用我在這裡多說了,切記切記。”
當堂的八人都聽在了耳朵裡,黃道靈對著眾人道:“這位小哥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吧?都給我好好的記著,等下若是誰犯了寨主的忌諱,被一刀殺了,我可不會多說半句。”
“師父,我們都記下了。”其中五個道士齊聲回道。
只有小雨和俞流飛沒說話,其他五人皺眉看著他二人,他二人沒說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小雨只好拉了拉俞流飛袖子,兩人齊聲道:“記下了。”也沒說那師父兩個字,畢竟黃道靈不是他們的師父。
小德子這才帶著眾人去了主殿。
刀家寨主殿乃是個一大祠堂,主位上供奉著忠義為表的關二爺,主殿外面是個校場,約有二十丈左右。
黃道靈帶著幾人去見了刀家寨寨主和三當家的。
主殿中間擺著一口棺材,已經蓋上了棺材蓋子,棺材頂上點著三支粗香,燒得正旺,一側立著兩張椅子,一個茶几。
上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束身布絛英姿烈烈的寨主刀青青,看上去三十左右年紀,紮了幾條粗辮子,頭上綁了個束髮大圓環,模樣清秀俊美,身材浮凸,尤其是胸前聳立,呼之欲出,撐得衣服脹鼓鼓的。
下手坐著一個批麻戴孝的毛臉粗獷漢子,五大三粗的模樣,厚鼻子闊腮幫子,鬍子拉渣的,卻穿得一身錦衣華服,帶著方巾帽子,像個常年在外經商的,此人正是刀家寨三當家,喚作刀呈煥。
兩人都面有憂傷之色,尤其是刀青青一臉無精打采的坐著,提起右手枕在茶几上,支撐著自己的臉頰,面有悲色。
小徳子帶著黃道靈一行走到他們面前。
“當家的,三爺,這是羅官家去市集請來做法的道長一行。”小德子恭敬對著刀青青的說道。
刀青青瞥了一眼他不說話,倒是三當家的刀呈煥擺了擺手,開口道:“諸位道長,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羅官家在那一側廂房備香蠟圓錢,有什麼需要去找他便是,有勞了。”
黃道靈恭敬抱拳,回道:“寨主和三爺節哀,我這就帶人忙去。”
黃道靈說完,轉身對著身後一干道士吩咐:“各幹各的,準備去吧。”隨後對著小雨和俞流飛道:“你們兩跟著我去掛三清像。”
小雨和俞流飛根本不懂做法事的規矩,黃道靈說了,他們只管先跟著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