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你為何不自己教呢...”
“書念得不多,沒那本事。”祁關還是一本正經回道。
老錢頭瞅著祁關一本正經的模樣,恨不得上去給他兩竹棍,礙於教主在身側,他又只得忍著。
“海平川一家的傷可養好了?”一側鏡昭月並未跟著他們插科打諢,只淡淡問道。
老錢頭忙安靜的閉上了嘴巴,等一側祁關回道。
“回教主,海護法已無大礙,只是他的夫人高燕內力較之差了些,遭罪了這麼久,只怕還得靜養上個把月,至於他兒子海原除了受了點驚嚇,並無大礙。”祁關抱拳,躬身回道。
鏡昭月聞言,點了點頭,又徐徐問道:“文近春和蘇單殷童幾人可有訊息?”
“文近春下落不明,至於另外四人,老奴聽說是投靠陸教去了。”祁關又回道。
鏡昭月聽到這裡,皺了皺眉頭,隨即嘆了口氣,沉聲罵道:“又是陸教!”
祁關忙回道:“回教主,海護法被抓一事已經查明,內有海護法因反對文近春掌權而受制,文近春遂勾結那晉宗張順遠合謀陷害海護法一家。外有張順遠想借陸教之援上位,想顛覆十大劍宗的順序,故而合謀陸教抓了海護法一家。究其根本,便是文近春和那陸教以及跟隨陸教的幾個劍宗造成的。”
鏡昭月點了點頭說道:“繼續派人尋找文近春下落,務必死要見屍。再傳令下去,各部加緊訓練,陸教和願意當狗的幾個劍宗既然算盤打到了我玄天教頭上,那就讓他們看看,我玄天教是不是好欺負的。”
“是,教主。”祁關躬身抱拳回道,“老奴這就下去讓大家抓緊訓練。”
鏡昭月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退下。
“錢叔,你說我這麼安排,對嗎?”祁關走後,鏡昭月看著遠處日頭緩緩升起,意味深長的對著老錢頭問道。
老錢頭手裡藏著柳葉劍的竹柺杖輕輕提了提,跟著鏡昭月的目光看向了遠處綿延群山,饒有意味的反問道:“公子爺,可是在看整個江湖?”
鏡昭月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若是這江湖感興趣,就不會帶著你滿江湖的尋找我師父的下落了,操練兵馬一事,我只是單純想為海平川要個公道。”
老錢頭聽了,爽朗的笑道:“公子爺既然如此想,那便只管放手做便是!我們玄天教被江湖上稱作魔教,那便不是那講規矩的門派,咱們的人做事,只求個問心無愧,至於江湖上那些偽君子怎麼閒言碎語,咱們大可當成耳旁風,我老錢頭就是個粗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快意恩仇!什麼以德報怨的才是一等一的德行,若真是那樣,老錢頭我可是氣不過的!”
鏡昭月聞言,淡淡點了點頭,笑呵呵轉身去了。
“話糙理不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