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雖然崎嶇了些,但是沒有強人搶劫,可保命保財,只是多費些體力罷了,總比丟了性命的好。”
“原來是這樣,敢問大叔,他們一夥人有幾個,本事如何?”小雨又問道。
老漢皺眉嘆氣道:“哎,小夥子,我看你們也是走江湖的,可你們幾人也沒幾個配刀配劍的,論本事,不是老漢我看不起你們,只怕你們真鬥不過他們,聽我一句勸,回去賣了馬匹走山路翻山過去吧。”
小雨疑惑道:“大叔,你不是說其中有你的兒子和兄弟嗎?他們不是莊稼人嗎,能有什麼本事去幹那強人的勾當?若是遇見了過路的江湖人,可打得過?”
老漢擺了擺手,回道:“你們切不可託大去鬥他們。”
但見老漢說完,指了指不遠處一處荒廢的茅屋,繼續道:
“說起來,我那本家兄弟在家排行老三。
咯,那就是他的家,年輕的時候,我們分了家,各自安生,爹孃便為他在那裡建了一處屋舍,讓他老實本分的耕地種田也養活自己。
可我那本家兄弟,不甘心種田,非要出去闖蕩一番。
後來回來,確實是穿金戴銀的,聽說是加入了西南一個什麼玄天教的門派,學了一身本事,嘴上說那些銀子是他在外面幹活賺來的,還打算帶我兒子一起去幹活。
再後來,我才聽村裡的人說,我兒子和我三弟一起,夥同另外幾個傢伙,竟然在桐子林幹起了搶劫路人的勾當,原來三弟口中的幹活掙錢,便是搶劫掙錢。
哎,實在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
我兒子回來看過我幾次,穿得人模狗樣的,可乾的全都不是人乾的事兒。
我罵了他幾次,他聽不進去,說什麼他們搶的不過都是過路的商販,不是本地人,都是外地人,不礙事!還說他們在官府也有人照看,只管放手幹便是!我氣不過,狠狠的罵了他幾次,不要他搶來的髒銀子過活,讓他早日改邪歸正。
可這逆子聽不進去勸,起初還半年回來看我一次,罵他次數多了,現在索性家也不回了。
虧得我挖地的時候,你來問路了,若是你們走的快,我可叫也叫不住你們,不然我那畜生兒子又要造些冤孽了。”
小雨抱拳謝道:“多謝大叔指路和提醒,可我們趕時間,還是準備走馬道,畢竟我們也是走江湖的人,還算有些本事。”
老漢一聽,有些著急,一臉擔憂說道:“我可是聽說那玄天教的武功厲害,你們真的鬥得過他們?可不要白白送了性命啊!”
小雨指了指一側騎馬的俞流飛,笑著回道:“大叔,玄天教我們自然是知道的,你看那位,便是我的師兄!他的本事可不低,我們此去,定然幫你規勸你兄弟和你兒子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