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好在‘蒼岸酒家’也是官家的大酒樓,馬廄外側備了不少馬車,劉伯去牽了一匹馬出來,把馬車掛上,便合力將封弈搬了上去,劉伯也跳了上去和封弈在馬車裡面休息。
小雨則是一手提劍,一手牽馬,冷目瞪著圍在周圍的衙役,但凡有人敢上來,便是送死!
小雨左手牽著拉著馬車的馬,右手就這般提著血淋淋的劍緩緩走出了這酒樓馬廄,到了大街上,小雨立即翻身上馬,駕著馬車離開。
掌櫃的眼見這劍客厲害,也不敢阻攔,任他上了馬車駕車離開,隨即對著眾衙役喊道:“都撤回來,任他們去吧!”
一眾衙役撤回來之後,掌櫃的對著身側領頭的衙役小聲道:“悄悄派人跟著,看他們在哪裡落腳,我這就去郡守府看看情況,府上可能出事了。”
那衙役點了點頭,轉身招呼幾個衙役,分別指揮著說道:“你們四個從南側抄近道悄悄跟出去,跟出去之後,你們兩人悄悄跟著馬車,至於你們兩個,去尋個酒樓徵兩匹好馬,速速往南城門走,通知守衛,立即封城,等候指令!”
“是!”幾個衙役齊聲回了之後,便各自按令行事去了。
...
且說慧能出了酒樓,便直接去馬廄牽了一匹好馬,直奔城郊南嶺郡的邊軍軍營。
慧能篤定:只要進了軍營,獨孤詣幾人的武功再高又如何?邊軍無數,能奈我何?!
兩刻鐘之後,慧能騎馬到了邊軍軍營對面的小山坡上,遠遠瞥見軍營裡面計程車兵都圍在了校場,校場中間似乎站了一個人,可能是自己兒子杜文知,可看身形又不像,矮了一截...以防萬一,他先下了馬,悄悄的施展輕功往軍營邊界走近了幾十丈,尋了一個大樹,縱身上樹,仔細檢視軍營的情況。
慧能凝神細看:只見軍營校場中間站的果然不是自己兒子杜文知,而是一身素布衣服的獨孤詣,獨孤詣一手提著自己兒子杜文知的腦袋,腳下踩著最是忠於兒子的將軍屍首,另一隻手高高舉著他的‘御龍令’,營中各個副將和士兵們瞧見郡守和大將軍身死,紛紛對著獨孤詣跪了下去。
慧能心中一凜,深深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和兒子在這珞珈山的大勢已去,只能另尋出路了!
他翻身下了樹梢,斜靠靠著大樹坐了下去,撕了自己的袈裟一條布,自己咬著一端緩緩將受傷的肩膀綁住,捆好;隨後他咬牙切齒的緩緩閉上了眼睛,安靜的坐了一會兒之後,心中打算好逃往中原避難;隨即乾淨利落的奔到栓馬處,翻身上馬,直奔城中而去。
他打算趁著獨孤詣還沒率軍控制觀海城之前,他得帶走孫子杜峻,為自己留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