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能掐出水來,身段纖細婀娜,一身錦緞華容。
張氏替杜文知捏腿已經兩刻鐘有餘,見杜文知漸漸睡去,也停了下來,揉了揉自己手腕,待要下睡榻之時,只見張氏伸手一把從自己頭髮上扯下發簪,猛的對著杜文知的脖子戳了過去。
杜文知身側一個帶刀侍衛見狀,急忙提刀而上。
杜文知身邊的帶刀侍衛,無一不是武功高強之人,他們都是慧能親自教授的武功培養出來的,慧能知道自己這兒子不喜習武,故而將這些會武功的侍衛安排在杜文知身邊,時刻保護其安全。
張氏一個弱女子,即便是出其不意的刺過去,也不可能在杜文知的親衛手底下刺傷他。
侍衛一刀斜刺格擋了過去,張氏手裡的簪子猛的斷成了兩截,侍衛提手反手一揮,將張氏連人帶簪子掀翻下了睡榻。
杜文知也驚醒得猛的一個躥站了起來,死死瞪著斜坐在地上的張氏。
張氏一改之前溫柔模樣,銀牙暗咬,怒目瞪著杜文知。
「夫人,為何要刺為夫?」杜文知冷冷看著張氏。
張氏聞言,冷哼了兩聲,抬頭看了看站在睡榻上牛高馬大的杜文知,緩緩罵了出來:「想我本一孀居寡婦,只因被你這狗官瞧上了,便被霸佔為側室。當初未曾有嫁娶之禮也就罷了,只求你能善待我過世的相公父母,保他們平安富貴。可你呢?狗官,狗官啊!!這才三月不到,他們便被你殺了曝屍荒野,只恨我一個弱女子沒本事,這一簪子刺不死你這狗官,算你命大!」張氏越說越歇斯底里,說到後面,幾乎快嘶吼破了嗓子。
杜文知皺了皺眉,瞅著張氏說道:「哎,夫人,為夫答應你的做到了啊,平安富貴,都給他們了!奈何這兩個老東西不知好歹,成日來我城主府門前嚷嚷叫冤,鬧得人煩,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死,不是為夫非要殺他們,這可怪不得為夫。」
「狗官!我死了變成厲鬼也要找你索命!」張氏嚎叫著罵完杜文知,深知這狗官折磨人的手段卑劣,也深知自己不可能再活命,直接一頭撞死在了文近春腳邊的睡榻石頭底座臺上。
張氏頭破血流,染了一地殷紅。
一側一個侍衛急忙趕了上去,探了探張氏鼻息,搖了搖頭,隨即對著杜文知抱拳恭敬道:「回老爺,已經氣絕。」
杜文知嚇得退了兩步,隨即驚訝了片刻,站定,緩緩謾罵道:「這娘們兒看上去身嬌體弱的,想不到竟如此剛烈。」
「唉真是掃興,可惜了老爺我這張睡榻了。」杜文知忙伸手招呼站在亭子外面的小廝,嘀咕道:「來人,拉走,把這裡收拾乾淨了去,對了,知會對面一聲,下去吧,今兒個不聽曲兒了。」
小廝急忙上前恭敬回道:「遵老爺吩咐。」
杜文知三兩步下了睡榻,穿了鞋,要往前院裡走。
「這石臺子也敲了重造,要不然磕磣得緊。」杜文知對著小廝吩咐。
小廝慢躬身回:「是,老爺。」
杜文知起身,邁開步子就往大院裡走。
一側兩個侍衛急忙跟上。
杜文知一邊走,一邊問左側侍衛道:「我不是吩咐不能讓張氏知道兩個老東西死了這事兒嗎?怎麼還是知道了?」
侍衛恭敬回道:「回老爺,興許是院裡丫鬟多嘴。」
杜文知愣了愣,淡淡說道:「查出來,送男人最多的死牢裡去!好教院裡的丫鬟們都看看,以後再有人多嘴就是這個下場。」
「是,老爺。」左側侍衛躬身回了話,轉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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