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的富麗堂皇暗黑式。
想嚇死誰啊。
孔一棠倒是把自己家門完全對應昭開放,回來的時候應昭就給對方打過電話,但依舊是關機,柴穎是說孔一棠一般都是昨天一天不在,今天就應該回來上班了,但今天沒訊息,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的口吻熟稔得很,聽到應昭問會不會不安全的時候笑了一聲:應姐,沒事兒的,前幾年她也這樣。
老這樣?
柴穎頓了頓,她其實也不知道孔一棠到底幹嘛了,她倆認識那麼多年,雖然有些底細脾氣摸透了,但始終有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兒,畢竟也不是什麼內人,彼此也不想知道什麼私密的事兒,都是心照不宣。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應姐,柴穎嘆了口氣,您有些事情能直接問的就直接問棠總嘛,真的,說句話您別介意啊。
我覺得你們有點太客氣了。
柴穎說得一點也不客氣,應昭拿燒好的熱水泡了杯棠總的高階紅茶,也沒喝出什麼神仙半分的感覺。
她笑了笑,這個我知道,我還挺想問問你關於一棠的事兒的。
應姐,這個您問我是真的問不出什麼……
柴穎是個很直爽的性子,雷厲風行也跟孔一棠的雷厲風行不是一款,她看上去圓滑多了,但這事兒她還真無話可說。
我和孔一棠認識這麼多年,連她家裡什麼情況都不太清楚,但也不影響我跟她做朋友同學同事,她頓了頓,不過她喜歡您是真的,很多年了,話劇演出什麼的,她幾乎是場場不落的。
……
柴穎真的倒不出什麼,很多時候她跟孔一棠一塊兒也沒什麼共同話題,對方從學生時代開始就是那麼個陰沉沉的樣子,即便腿腳不好,但那一身的名牌,每天定時定點的接送,也讓人不敢惹她。
即便後來陰錯陽差熟了一點,尋常女孩討論的衣服啊彩妝啊新劇啊孔一棠從來不搭腔,唯一能看出的愛好就是看話劇表演,也不知道她琢磨出了什麼,多年後柴穎才恍然大悟,她原來是琢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