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灰敗。
她的眼神變了。
喬含音呼吸急促,眼神在應昭臉上游移,最後居然喊了一聲姐。
應昭的神色沒有半點鬆動,像是沒聽到似的。
最後輕輕地拍了拍喬含音的肩,就當是最後一次請你喝咖啡,以後再見面,也別喊這個字了。
受不起。
她收回手的時候小小地推了喬含音一把,一點兒也不重,喬含音的後背撞到椅背上,像是被撞掉了三魂七魄,最後看著應昭開啟門走了出去,門開啟,關上,變成了默片。
應昭走了以後,孔一棠坐在床上,她抱著膝蓋坐著,吹風機放在一邊,她也懶得吹,就這麼幹坐著。
電視裡放著娛樂新聞,她就那麼隨便一按,都能按到這種利益相關的節目。這個圈光怪陸離,人才很多,鬼才很多,庸才也很多,但很多時候反而是庸才光鮮亮麗,鬼才窮困潦倒,人才庸庸碌碌,最後變成了這個圈子裡的最低微的存在。
有可能會有人來拭擦灰塵,也有可能一生被塵埃淹沒,到死都一無所有。
喬含音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