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就行了?
這樣的手段不要太多。
就連原身她家裡,她爹祁才商一個八品小官,根本滿足不了納妾的條件,也和家中一個丫鬟有首尾,她娘能說什麼嗎?什麼都不能說,還得幫忙遮掩。
就是這樣男子為尊的時代。
所以祁黛遇覺得朝芸縣主天真。
秦昭儀看她,“我倒覺得你天真。若是別的女子也不會提出這等要求,可那是朝芸縣主啊,大長公主的親女!雖說大長公主……但只要她有皇室這個身份在,誰敢欺她?你且想想,大長公主就生了兩個女兒,可駙馬爺有傳出過什麼花聞嗎?是他不想?無非是不敢罷了。”
若大長駙馬真有二心,大長公主再不受重視,往那乾清門前一跪,皇上還能不管?不要皇家面子了?
祁黛遇一想,還真是這個理,看來她還是不夠了解這個時代。
“是我想得少了。”她不經意地看秦昭儀,總覺得秦昭儀只知吃喝,粗枝大葉,其實對朝中關係以及皇帝的瞭解都不一般,那秦昭儀是在扮豬吃虎?又或是大智若愚?
這後宮裡的女人,真是每一個都不簡單。
秦昭儀不知道祁黛遇在觀察她,還在笑昨晚的事,“真是可惜我不在場,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祁黛遇一愣,“你昨日也沒去?”
秦昭儀有些尷尬:“前日吃多了,有些積食,腸胃難受得很,昨日便告了假。”她似是苦悶,“可惜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說狩獵,跑馬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個祁黛遇就有共同語言了,“我也想騎馬,可昨日才練了一個時辰,今天就起不來了,也不知道她們在外邊的有多麼快活……”
兩人在帳中聊了許久,直到看見祁黛遇面有困色,秦昭儀才提出離開。
等出了帳篷,秦昭儀臉上維持許久的笑意才淡下去,她揉了揉臉,“這說了一早上話,嗓子都快啞了,待會兒端一碗牛乳來。”
香椿:“……您剛才在祁婕妤帳篷裡已經喝了不少茶了。”還吃了不少乾果。
秦昭儀:“不礙事,牛乳又不會積食。”
她看向遠處的樹林,似乎能隱約聽見裡面的歡呼聲,許是皇上狩到不少獵物吧?
還有祁婕妤,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昨晚沒有去赴宴。
看來是她想多了,秦昭儀目光深遠。
她笑道:“等皇上回了,我可得求一張好皮子!”
“這張灰色兔毛的皮子不錯,可以用來做圍脖,這張白貂皮,給做張毛毯吧?等冬日到了,主子您烤火的時候可以蓋腿。”石榴看著眼前的皮子規劃著。
祁黛遇站在邊上好奇地看著。
這些皮子都是剛剛送過來的,說是皇上早上打的獵物,剛剝下來處理過的新鮮皮子,有的上面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皇上今日的收穫很豐富,聽說還獵到了一頭白虎!
除了那頭白虎外,其餘的就讓皇后給眾人分下去,祁黛遇這